了,這些個奴才除了阿諛奉承一點用都沒有,王爺早就和世子說了。”裕伯欣慰啊。
“世子饒命,世子……”
“都待下去。”
裕盛佑出了醜一點不留情,想到被坑了那麼多金存票,心裡就卡著一口氣:“走,入京城。”
“世子不是說要在四方鎮休息一晚嗎?”
裕伯車馬都安頓好了,才上樓就要走?
“現在就入京城。”
裕盛佑咬牙切齒朝著樓下走,很明顯那群人有意坑他,他是錢多,但也不是冤大頭。
……——
裕盛佑的目光觸及到女子的同時,他也感覺到了鋪天蓋地的寒意,瞳孔內的眸子稍稍移動,便看到了一身黑衣的面上刀疤駭人的男子。
嚮明侯黑衣長衫,整個人泛著壓抑又沉悶的殺氣,四方山,當年就是在這個地方。
他們坐在窗邊,轉頭就能看到那座高山,十年了當年幾乎被燒光的大山又生長起來了,生命力很強,可向明侯坐在這裡有種想要夷平了它。
顧朔,千帆寂當年都是才山上九死一生不說,還在這裡失去了他們心中最重要的人。
嚮明侯所帶的人都是當年將軍府的隨行之人,對於當年之事瞭如指掌,大小姐當年就是在四方山身隕。
他們還記得主子當年的瘋魔。
如今坐在這裡的人心情都不是很好,偏偏有些不長眼在這個時候撞上來。
每個人心中有壓抑著什麼,這個時候痛痛快快找個人打一架,比什麼都解氣,所以看到挑釁之人,眼底都帶著冰冷的殺意。
裕盛佑渾身打了個冷戰,手慢慢扶著欄杆,張了張嘴沒敢說出一句話。
不好惹,饒是他是藩王世子面對這樣的場面,也有些膽顫,心中生怕對方會撲上來……
“北黎富裕的人就是多,羅文去拿錢財。”葉千寧站起身:“拿了錢咱們走。”
“是。”
羅文提著佩劍一臉殺氣騰騰的走過去。
裕盛佑下意識的退了一個臺階,一隻手背在身後朝著後方的隨從招呼。
隨從也沒見過這等殺氣凌厲的場面,怕的要死也不得不側身走上臺階,擋在自家主子面前。
“你……我家主子可是藩王世子,你們若是敢……”
羅文幾步跨到他們面前,伸出手。
隨行站在前面撲面而來的寒氣,讓他覺得有種氣息壓頂都感覺,上身不自覺的後仰幾分。
裕盛佑從懷中掏出金存票,數都沒數全部遞過去。
羅文接過,轉身就走。
主打一個你全給,我全要。
裕盛佑見對方走的利落,心中不免覺得有錢的確好,看著一個個凶神惡煞的樣子,還不是要為了錢折腰。
想到此,財大氣粗勁兒上來了,讓他稍稍恢復了幾分氣焰。
“大小姐。”羅文遞過去。
葉千寧拿在手中,翻看幾下都是金存票,這一疊換成銀子少說也得上千萬了。
揣著這麼多銀子,江北部落果然如傳言一般富的流油。
“都是給我們的?”葉千寧朝著裕盛佑揚了揚手,言語之中似還帶著一點不可置信。
裕盛佑聞聲,像是找回了氣勢,一步上了樓梯,財大氣粗的笑了聲:“自然,只要你們肯讓,這些錢都是你們的。”
“貴客慷慨,我們這就走。”葉千寧極為爽快。
裕盛佑見對方那麼識趣,面上笑容更勝,有錢能使鬼推磨到哪兒都好用,出門在外錢真不能少。
有時候身份真不如錢財管用!
“師父,爹,不早了咱們該走了。”葉千寧轉頭聲音柔了幾分。
入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