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的話之後,視線就緊緊盯著北黎帝,等待他發怒,嚴懲八皇子,可看了片刻直到耳邊的一聲嗤笑將他拉回現實。
皇上竟沒有絲毫變化,面上怒是怒,但是沒有更怒,聽到謀反更沒有其他後話——
桑姝將北黎帝的模樣看在眼中,嘴角的笑有些蒼涼,有些諷刺,父皇真的對桑止很縱容,謀反他都不怒,父皇當太子是什麼?
許昌看到此,也沒什麼好說的,抬手拔出短刀。
“父親,父親……別……”許宏文瘋了一樣搖頭嘶喊。
桑姝下意識的抓住,回神那雙手拉的更緊。
許昌看著明晃晃的短刀手指都在顫抖。
許宏文眼淚噴湧,再次瞪著桑止:“瘋子,你敢,你敢,我爹對北黎有恩,你不能……”
桑止笑:“爵爺的確對北黎有恩,可你沒有。”
許宏文怔了秒。
“爵爺在替你受過,若真不想爵爺如此,短刀就在哪裡,只要你把自己的舌頭割了,事就了了。”桑止再次道。
許宏文愣著不動。
“還愣著作甚,你不是不想你爹受過。”桑止催促。
許宏文怔怔幾分想要上前,手上溫熱的觸碰,
“八皇子開恩,都是臣沒教導好犬子,都是臣的錯……”
“你想替代他?”桑止冰冷清淡的聲音傳來。
許昌一愣驚駭抬頭,當他看到那張貴氣且陰鷙的面容,唇瓣都在顫抖。
“把短刀拿起來。”桑止命令。
許昌抖的厲害。
許宏文怒瞪的眼底血紅,渾身也在顫抖,桑姝死死按著他,不允許他有任何動作。
北黎帝眉頭緊皺,沉著臉始終沒說一句話。
“拿起來。”
許昌不敢再多言,垂眸看著不遠處的短刀,跪著上前幾步,顫抖的拿起。
“你想替他,就親自割下來。”
許昌害怕極了,看著短刀。
“爹,你別聽他的……”許宏文眼睛瞪的更大了,轉頭惱怒的瞪著桑止:“你這個瘋子,瘋子,皇上,皇上我父親他為北黎立下多少功績,皇上,皇上……”
北黎帝看不下去了:“老八,伯爵府的事,你就莫要插手了。”
“父皇若是將刺殺的案子交給大理寺,走國法,這事在本皇子這裡就算了了。”桑止轉眸睨著他:“所以,父皇要將人交出去嗎。”
北黎袖中大手緊緊握緊,走大理寺國法,就算沒有真聖旨的事,隨意關閉城門,深夜刺殺,番邦世子也在城門受傷折返。
這些事都夠伯爵府抄家了,如今他親自承認聖旨是真的,事就不那麼簡單了,抄家滅族的大罪。
走了大理寺若是徇私,天下皆知。
“皇上開恩,皇上八皇子他早就有異心,他……他在伯爵府還說,要謀反。”許宏文慌道。
桑姝看向北黎帝。
許昌握著短刀也看去。
北黎帝到沒太大反應,謀反這話若是放在別人身上,他定會大怒,可這個人是桑止,十年來,謀反算是他聽過最輕的一句話了。
絲毫起不到什麼波瀾了——
“噗。”
桑止嗤笑。
許宏文說出謀反的話之後,視線就緊緊盯著北黎帝,等待他發怒,嚴懲八皇子,可看了片刻直到耳邊的一聲嗤笑將他拉回現實。
皇上竟沒有絲毫變化,面上怒是怒,但是沒有更怒,聽到謀反更沒有其他後話——
桑姝將北黎帝的模樣看在眼中,嘴角的笑有些蒼涼,有些諷刺,父皇真的對桑止很縱容,謀反他都不怒,父皇當太子是什麼?
許昌看到此,也沒什麼好說的,抬手拔出短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