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劍距離他眉心一點點偏移了方向,羅文收劍穩穩落在葉千寧身邊。
左將一口氣還沒喘息過來,又是兩道殺氣左右直逼而來,他慌亂不已,腳步後退。
疾風而過,左將站定身子動也不敢動了。
兩柄長劍一左一右均抵著他的太陽穴,稍微動一下都能觸碰到冰冷的劍尖。
鶯歌鶯鳶的殺氣比起羅文更加濃烈,殺意刺骨。
左將額頭都都落下冷汗:“你們膽敢……”
他剛要說話,太陽穴一陣冰涼刺骨的陣疼,嚇的他當即閉了嘴。
葉千寧擺擺手。
鶯歌和鶯鳶收回長劍:“大小姐。”
左將臉色煞白,心有餘悸。
“她們的殺氣比起護衛如何?左將是不是也覺得她們都可疑?”她微微挑眉,言語輕佻。
左將咬牙切齒,愣是找不到話來反駁。
“想要在將軍府當差,狠是必要的,我家可不像兵部,竟養些酒囊飯蛋。”
“小娃娃你膽敢一而再辱罵朝廷命官……”
“嘖嘖,罵你還不服,不服拿出點真本事,別這揪著這一點可疑,哪兒揪著一點可疑,哦,對了,你不是說我家管家昏迷可疑?要帶走審問?”葉千寧說著看向架著管家計程車兵:“將他放下來。”
士兵下意識看了眼,默默將管家放在地上。
左將氣的壓根都癢癢。
葉千寧二指合併放在他的脖間,又探了探他的鼻息,然後從自己腰間取下小荷包,裡面裝著小巧的夾子。
夾子開啟,她取出小巧的銀針在管家手腕上紮了幾針。
“呼……咳咳咳……”
昏迷的管家重重喘息一口氣驚醒過來。
“管家爺爺。”葉千寧道。
管家咳了幾聲看清面前的人:“大小姐……咳咳。”
“管家爺爺你怎麼了,怎麼昏在屋裡了呢。”
“咳咳……晚上我心口不是很舒服,吃藥就睡了,後來聽到有人乒乒乓乓的砸門……剛坐起來胸口就上不來氣了……咳咳……大小姐怎麼回事。”管家斷斷續續。
“沒什麼事,就是一群狗。”
“狗?咱們府中沒養狗啊,怎麼會……”
“外來狗,想咬人。”
管家不明所以,轉眼看自己的處境,驚訝從地上站起來:“這……這怎麼了?我怎麼在……”
左將臉上的肌肉都在動,眼底陰沉一片。
“這就是堂堂左將覺得可疑的人,兵部的一把手,看這樣的老者都可疑,我們還能說什麼?不妨把我們都帶走吧,也省的到時候沒問出來,左將對將軍府再心生猜疑。”
左將手指緊握。
斬毅見他不動,推了下:“左將,要帶人趕緊的。”
左將重重提了一口氣:“收兵。”
“左將可要想好了,別到時候又反駁說我將軍府有可疑之人。”
左將今兒算是栽了跟頭,轉身離開將軍府,後面百十號士兵列隊跟上。
士兵離開,小廝立馬關上大門。
斬毅碎了口:“嘖,這個左將還真難纏,將軍府能有什麼可疑的人,擺明了是想公報私仇。”
“行了,你別說話了。”斬夫人斥了聲,走到葉千寧面前:“胖團,你跟奶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