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倆兒哭個什麼勁兒啊?一群大人們被四個哭不停地小孩弄得亂成一團。幾個年齡稍微大一點地孩子就自動自覺地跟衛央和佳期站到了一邊。儘量不給已經足夠混亂地大人添麻煩。
“呃,我算不算間接兇手?”佳期尷尬的抓了抓頭髮有點啼笑皆非,看這事兒鬧得。都哪兒跟哪兒啊!
衛央睇了她一眼。嘴角有點抽動的跡象:“爭風吃醋呢,沒想到你魅力這麼大。”
佳期沒好氣地在他腰上擰了一把:“誰問你這個了?唉。看著這樣我還真挺佩服行書和弄琴的,她們倆兒又要照顧家人,又要打理鋪子,真是能幹之極。”
關於這一點衛央也深有同感:“的確,家和生意都打理的井井有條,她們可比咱們家的那幾位只知道吃喝玩樂勾心鬥角的小姐強太多了。”
佳期抿了抿唇沒接話,她知道衛央對於花楹小姐害她被抽竹條子的事情還耿耿於懷,而且衛央對於他那幾個姐妹本來就沒有什麼太深的感情,但無論如何在佳期看來他們都還是有血緣關係的家人,既然是家人,那就沒有她置喙地餘地,因為她是外人。
好不容易一人抱一個,把小傢伙們分開以免互相影響然後再將他們哄得都不哭了,哭得最用力地梓杉已經在行書懷裡睡著了,這時看來她額頭上的腫包愈發明顯,皇甫唯一拿過藥膏來用手指沾了一點輕輕地抹在了她的傷處,藥膏可能有點刺痛,梓杉在睡夢中又抽泣了兩聲轉了轉脖子,不過幸好沒醒,皇甫唯一邊給梓杉抹藥邊小聲對行:“沒事的,抹了藥兩天就好,小孩子玩鬧總有個磕磕碰碰,保護的太過了也不好。”
行磕著碰著根本無甚大礙,但心還是會疼的緊。皇甫唯一知道自己多說無益,給梓杉上完藥就讓行書把孩子抱到裡屋去睡,其他人則招呼著回座兒繼續一直被打斷的午餐。
其後兩天離鎮變得熱鬧起來了,鎮子上的居民們像是從冬眠中甦醒過來的熊一樣紛紛從各自的屋子裡走了出來,而且還有不少人從外邊源源不斷的回來。佳期和衛央遠遠的看到那些離鎮的居民心裡都小小的嚇到了………那些人要麼長的凶神惡煞要麼滿身戾氣,就連他們看人的眼神也像是在打量待宰的肥羊,總之無論如何他們看起來都不像是好人。不過他們對於皇甫唯一一家子似乎十分敬畏,路上遇到皇甫家的人都會畢恭畢敬的打招呼。
而且佳期還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就是離鎮的居民絕大多數都是男人,偶爾看到幾個非皇甫家的女子都打扮的分外妖嬈,一看就知道應該是非良家女子。
“皇甫小哥,你們這離鎮怎麼基本上都是男的啊?”這兩天皇甫唯一帶著衛央和佳期在離鎮上前後轉悠,之前剛來的時候因為大雪封關這裡的店鋪都關著門,這時候鋪子都開了門灑掃除溼氣然後準備擺貨做生意,衛央和佳期才知道原來這是個異常繁華的補給聖地。
初雲商隊來往裡德爾沙漠的必經之路就是離鎮,商隊的成員們在這裡休息調整準備補給,每一年只有大雪封關的兩個月休息,其餘時間就是賺錢、賺錢、賺錢!
“哈哈,我們離鎮雖說是補給聖地,可事實上卻是個窮山惡水的地方,夏天熱的石頭板兒上能煎蛋,冬天你們也經歷過了,根本不是人呆的地兒。女人們受不了這破地方,所以鎮子上男人們的老婆都帶著孩子住在山腳下的村子裡,有機會你們去看看,地裡幹活兒的一水兒全是女人。冬天大雪封關的時候,成了親的男人們也回去村子住,所以每年到了十月、十一月,咱們離鎮的人口就會激增,哈哈哈哈。”皇甫唯一曖昧的朝衛央和佳期擠了擠眼,無奈兩個半大孩子尚未經歷過情事,即使有著朦朧的愛意那也是相當純潔d,他們根本沒想出來皇甫唯一那拐著彎兒的黃色笑話是啥意思,自討了個沒趣兒的皇甫唯一翻了個白眼,伸手在衛央和佳期的頭上都敲了一記:“怎麼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