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凌牧雲和黃蓉卻都是身懷異能,非尋常人可比,這點陣仗卻還難不住他們。
凌牧雲潛身在院外,施展出九陰神爪的手段,悄無聲息的在院牆上插出一個透明的空洞。透過孔洞向院中瞄去,看清了院中的情形。只見院中一排房舍,唯有東首的一間還亮著燈,窗戶上影影綽綽可以看出三條人影。王凱之應該就是在那間房中。
摸清了情況,凌牧雲領著黃蓉悄悄的轉到房舍後面的院牆之外,透過氣息感應,凌牧雲知道就在這院牆之內就埋伏著人。而且還不止一個,雖然因為他和黃蓉兩人都有意的收斂氣息。那院牆之內的人沒有察覺到他和黃蓉的存在,可一旦他們翻牆而入,就非得暴露在對方的眼前不可。
不過這卻難不倒凌牧雲,將精神力場施展開來,方圓三丈之內盡在掌控,猛地捲起一陣狂風向著潛伏在牆內的那兩個護衛吹去。在凌牧雲的有意操控之下,這股疾風迎面向著那兩個護衛吹刮過去,兩個護衛不由得閉眼扭頭,以避風勢。
趁著這個機會,凌牧雲一拉黃蓉的柔荑,兩人如兩隻大鳥一般騰空而起越過院牆,彷彿滑翔一般一掠十餘丈,輕飄飄的落在了院中房舍的屋瓦之上,沒有發出半點的聲響,院中的一眾護衛一無所察,神不知鬼不覺。
上了房,凌牧雲和黃蓉二人施展壁虎遊牆之術,輕輕的在屋瓦之上爬動,悄無聲息的向著先前看到的那股亮燈的房間爬去,片刻間爬到位置,兩人伸手輕輕的將面前的一塊屋瓦掀得活動開來,為防被人所察覺,兩人並沒有將屋瓦整個揭開,而是輕輕向旁邊挪動了一下,露出一條縫隙,透過縫隙低頭向屋中看去。
只見屋中點著數盞明燈,將屋內照得通亮,接著明亮的燈光,凌牧雲將屋中情形看了個清楚。屋中的空間不小,房中擺著幾排書架,書架上堆滿了書籍,還有一張書桌和幾把椅子,看樣子是書房。王凱之正坐在書桌後面的靠椅之上,而他的那兩個貼身護衛則站在地上,三人正自敘話。
“大人,屬下有些不明白,您先前不是打算讓蔣將軍借回鄉探親之機將獨孤劍偶帶去給王爺嗎?怎麼忽然又改變主意要將獨孤劍偶交給那個凌振南來護送了?白天的時候我和阿平已經試探過了,那凌振南的武功充其量也就是與我們水平相當,將獨孤劍偶交給他護送,恐怕不那麼保險吧?”凌牧雲和黃蓉兩人剛剛伏下身子,便聽兩護衛中的一個向王凱之問道。
怎麼回事?這王凱之之前就已經安排人手運送獨孤劍偶了嗎?那還找他們做什麼?
凌牧雲和黃蓉兩人心中俱是一驚,抬起頭來相互對視了一眼,俱是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驚疑之色,按下心來向下細聽。
這時就見王凱之淡淡一笑,反問道:“誰說我改變主意了?阿兵,阿平,你們兩個也跟著我十幾年了,什麼時候見我朝令夕改過?”
另外的那個叫阿平的護衛忍不住問道:“那大人您還去找那個凌振南做什麼?”
“做什麼?當然是用來當擋箭的靶子了!”王凱之冷笑一聲,面上浮現出一絲狡詐之色,哪裡還有半點白天去王家時那副昏聵的模樣?
在房上的凌、黃二人見此情形頓時知道此前是他們小看了這個王凱之。這王凱之不是真正的昏聵無能、酒囊飯袋,而是個扮豬吃老虎的傢伙。
不過轉念一想,兩人心中也就釋然,若王凱之真是昏庸無能之輩,又豈能登上洛州牧的高位?整個大夏王朝一共才有十九州,一州之牧無論對誰來說,都不會是個輕份量的職位,即便是福王再受聖寵,勢力再大。爭取來這麼一個職位也絕不輕鬆,若王凱之真是個一無是處的酒囊飯袋,福王又豈會讓他來當這個洛州牧?
“大人,您的意思是?”
王凱之自得一笑,說道:“這你們還不明白嗎?我這是要將凌振南推到明面上去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