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知道,這次的行程很長,我們共有三個任務,中間就不回來休整了,第一個任務是本省西部的斷裂帶地質研究;第二個任務是西疆戈壁灘地質考察:第三個任務最艱鉅,可可西里自然保護區的地質考察……這條斷裂帶原來只有十幾米,現在擴大到了二十多米,已經危及到周邊城市的安全,我們得查明原因:西疆戈壁灘上沙漠連年推進,我們需要例行檢查;可可西里地區自然生態近來大規模破壞,我們得查明是自然的原因還是人為破壞。”他的話結束,李哥搖頭:“又是幾個月的行程!小朱。你確定你真的要去?”看地是朱瑤瑤!朱瑤瑤小臉發白,依然點頭:“去,幹嘛不去?出去多好玩啊,起碼比坐辦公室強得多!”劉哥補了一句:“你呢?小林!這次依然不會哭?”林劍苦笑:“這次說不定真的會!”一個與他關係冷如冰的姑娘居然坐在他身邊,還要一起去歷險三個月,明顯是衝他來的,他想哭!
朱瑤瑤沒有看他,倒是丁娟在瞧著他。好象很奇怪。哭什麼呀?出門考察可是很少有女孩陪同的,這次一下子來兩個,你小子就笑吧!“遲了!”陳裕認真地說:“真要哭的話……多帶紙巾!”車呼嘯而出,奔向遙遠的天邊。
林劍笑了:“小王。這車不顛還真不太習慣!”這路極平督,高階越野車居然跑得極平穩。打破了常規。小王微笑:“你馬上就會習慣!確切地說是在三十多公里以後!”小王對路程判斷得真準確,三十公里以後。車子進了一條小路,剛一下路,伴著一聲尖叫,朱瑤瑤跳起老高,其實除了林劍之外,每個人都在跳,只是大家是一聲不響地跳(包括丁娟在內),只有朱瑤瑤尖叫著跳,聽著眾人的笑聲,朱瑤瑤生氣了:“笑什麼笑?什麼破路!什麼破車!”還好,沒罵小王“破技術”!
陳裕笑道:“這叫熱身!因為我們馬上要進入地地方全是這樣地路,你得適應!”朱瑤瑤終於知道了什麼叫“熱身”,熱身就是指剛才的跳只是小兒科,小王的技術也絕對不破,相反還是最好的野外汽車師傅,起碼林劍對他佩服了,要是他來開,都未必能在根本沒有路地地方找到路。朱瑤瑤終於不叫了,左手與丁娟緊握,而丁娟的左手與車把相連,連成一根堅不可破地長繩!朱瑤瑤右手抓住座位,兩位女士保險帶緊扣腰間,襯映得身材分外動人,這份美景只有林劍一個人可以欣賞,但他根本不看。
終於又一個大轉折,朱瑤瑤右手一鬆,抓到了什麼東西,牢牢抓住,車上了平路,驚魂稍定之下,她才發現抓住的是身邊這個可惡地男人的手臂,連忙鬆開,掉頭不看他。在朱瑤瑤狼狽不堪地一路顛簸中,汽車終於停下,朱瑤瑤一步下車,深呼吸!她後悔了,真不應該來的!這才幾個小時就象幾年那麼長,剩下三個月……天啊,想到這個恐怖的數字,她有一個衝動,給媽媽寫一封遺書!就寫:“親愛的媽媽,你的女兒被汽車顛死了,你要是想女兒了,每年清明節在我墳前燒一輛汽車!”林劍看著對面:“陳哥,這就是我們要研究的地方嗎?”一句話將朱瑤瑤拉回來,看著這個男人,她火大了,最能讓她生氣的是這個男人根本沒有半點狼狽樣,連衣服都看不出有什麼摺疊的痕跡,就象剛剛從浴室裡洗完澡、換好衣服出門的一樣!該死的男人!遺書得再加一句:“除了燒汽車之外,還燒一個叫林劍的男人!”“是的!”陳裕雙手一拍:“夥伴們,開工了!……小朱,小丁,你們負責記錄!”“好的!”兩人齊聲答應。朱瑤瑤知道這個工作是最輕鬆的,只是在專用表格上貼上照片,填上分析資料而已。
四個男人向河谷而去,輕鬆自在,他們也的確輕鬆,帶車就這個好處,他們可以空手而行,不需要背沉重的行李,對於他們而言,空手走路就意味著幸福!小王坐在車中,微笑著看著前方的背影:“小朱,你可真是太傻了,這野外的生活連我都吃不消的!”“我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