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為什麼到得那麼及時現在當務之急是給流川楓治傷。
櫻點點頭扶流川站起來拉他離開籃球館。
一路上他紅著臉任她拉著。
她的手有點顫抖。
走進更衣室櫻麻利地找出醫藥箱開始為流川用酒精消毒。
她一邊輕輕擦一邊不時抬頭看看他。
流川一直紅著臉望著她所做的一切。
她現在的神情是那麼溫柔好像照顧的是個初生嬰兒。
“對不起。”他輕輕吐出一句話。
櫻停止了手裡的工作抬頭凝視著他。
她的眼睛裡早已沒有了昨天晚上的憤懣明淨得蜂蜜一般。
纖長如蔥管的手指輕輕撫上他俊美的臉龐。
“還有點腫~”她輕輕說“昨天我不好打得很痛吧?”
流川馬上變成麵包臉。
“你力氣很大。”他訴苦道細長的眼睛看著旁邊。
“對不起嘛……”櫻蹲下仰望著他也紅著臉垂下眼簾:“誰讓你昨天做那麼粗暴那麼危險的事情……”
粗暴?危險?還不是因為你神宗、神宗的說個不停~流川暗地裡想不覺麵包臉又鼓大了一號。
櫻挺好笑地望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