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膽子掀桌子。
於是棒梗也是非常客氣的說:“哥我呢,找你有點事,這不我剛從農村那邊回來,我這次回來那就是想著能夠報仇的。
本來呢我第1次去農村去的時候是用了工農兵大學這樣的一個學員的名額,已經到了咱們京城了,已經在大學裡面學習了,結果沒有想到呢,我們院子裡面有一個人呢,壞了我的事兒寫了我的舉報信,結果我就被接到又送到南方的農村去了。
我這次那是好不容易找到機會才藉助一些藉口回來的,那麼在這種情況下,我自然不可能任由我的仇人就這樣隨隨便便的在外面繼續的逍遙自在了。
不管怎麼樣我就得報復一把,讓他知道我不是好欺負的。”
小混蛋看了報告一眼,很意外的說:“你們院子的,我記得了,你不會說的是柱子哥吧,要是他的話你歇菜吧。
道上沒有人敢去挑釁柱子哥的拳頭。”
棒梗沒有想到何雨柱有這麼大的威懾力啊,他連忙就說:“不是不是,絕對不是何叔。”
小混蛋這才點點頭說:“那就行,你啊,到農村去居然能夠找到機會回來看,來家裡面也是有辦法的人呀。”
棒梗十分謙虛的說:“周哥看你說的我這也是僥倖而已,也是家裡面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找了一個比較合理的藉口從農村回來的,這次回來反正我是不怎麼樣的甘心,所以一次先搶後怎麼樣也得報復一把。
不報復的話,我心裡面這口氣是出不來的,但是我的那個對頭呢,他是一個大人。
我這一個人的話,想要對付他也不是特別的容易,想要打他的悶頓的話,我害怕他萬一驚醒了,結果我自己打掃衛生時,反被他給收拾了。”
小混蛋想了想說:“這人什麼情況咱先說明一點呀,如果和你有仇的人是當官的那就別說了,這年頭風聲緊,因有些事情我們是不會隨隨便便動手去做的,你自己要心裡面有數,別說哥哥我不提前和你說清楚。
反正只要是涉及到幹部的事情呢,我們現在都是不會接手的。”
棒梗馬上就很客氣的說:“周哥你放心,本來呢對孫子原來其實也是我們軋鋼廠的幹部,就是我們軋鋼廠原來的放映員許大茂。
說起來許大茂,那原來還是我的小姨夫呢,他物件是我媽媽的堂妹,我們都能說,上還是有一些親戚關係的,結果就是這個許大茂害得我從大學生變。成了一個直接的去南方農村,接受農民再教育的這樣的一個人,你說我們之間的仇恨是不是要好好的算算.
我在農村可是呆了不日子呀,可是吃了不少的苦。
所以我這次回來肯定是要報復一把的,不可能任由許大茂這傢伙在外面逍遙自在。
許大茂他本來也是我們軋鋼廠這邊的副主任,結果呢,他也是犯了錯直接的被拿下了,現在就是一個普通的工人,現在他絕對不是幹部。
這一點呢,我也不敢騙周哥,你你可以隨隨便便的去打聽一下我們軋鋼廠的許大茂,現在呢已經被廠子裡面趕出來付錢在家反省呢,據說是什麼時候反省好了什麼時候才被允許回去當工人。
反正他現在就算沒被廠子裡面開除也差不多了,所以現在徐傳茂絕對不是一個幹部,甚至說他個人的位置能夠不能夠保得住都很難說,這一點周哥你可以找人去打聽一下,我絕對不會撒謊也不敢撒謊。”
小混蛋猶豫了一下說:“行這個事情呢,我肯定讓弟兄們去打聽一下的。我事情和你說的差不多的話,那麼這個活我們接了,但是規矩你懂的,現在這年頭肯定不能要人命,你說吧,要是說要小腿或者要個胳膊,這價格是不一樣的、
你想這一陣子在醫院躺幾天或者打斷他的胳膊,打斷他的腿什麼的,我們都是明碼標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