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我的看法?”
“處長您是我的老上級,部隊整編後,我一直在您手下工作。您有經驗,有能力,現在又全面抓團場的工作。我相信,團場會有大的發展。”
“好,那就這樣。只要你謝冬認為我這個處長,還不是一種擺設,還不是一個混混,事情就好辦了。小老弟呀,上面,我會說話的。”
王乃宇的手又一次伸過來。
謝冬便轉身告別。這次談話,謝冬不知其因果趨向。
30高處不勝寒
富天全和謝軍結婚後,一段時間內,兩人的關係如履薄冰。對於謝軍來說,如果不是那個蘇聯專家肖洛霍夫瞎摻合,她還在努力描繪理想哩。
可現在居然做起妻子來了。
富天全與她年齡懸殊太大,這且不說,問題是,夫妻間基本沒有感情可言,還充滿了盛氣凌人。
她有一種屈辱感,一種宿命感,整日鬱鬱寡歡。就這樣度過所謂官太太的一生嗎?那些少女的夢,已經破滅了嗎?她在想。
想得腦袋疼。茶不思,飯不想。
富天全新婚時,可謂欣喜若狂,一個金玲沒有拿下,反而撿了一個大美人,還是大學生,美炸了。
升官發財娶老婆,萬千風光集一身哪。
很快他就發現,自己被套住了,是自掘自挖的陷阱。世上的事情,還真不是權貴能解決一切的。
兩人相敬如賓,外人都這麼看。鞋子夾不夾腳,只有自己知道。
富天全是代師長,一代字兒,代得他心裡七上八下。在農B師,富天全也是一個有爭議的人物,代師長,如果取掉代字,又不能扶正的話,那就可能是仕途的終結,富天全心裡窩火,作為新婚妻子的謝軍當然清楚。
當富天全提出要她一起去見司令員的想法時,謝軍便一口答應了。
富天全的烏魯木齊之行,也作了相當的準備。
見司令員總得帶一份禮品,此外,便是給謝軍準備衣著。他差人購置了純毛布料,請城裡最好的裁縫做了布拉吉,又從首飾店打製了金項鍊、寶石耳環、羊脂玉手鐲。可以說是傾其所有吧。
臨行前一天,富天全讓謝軍試穿、試戴。
一見那些物件,謝軍就氣翻了,說:“富天全,我告訴你,我是革命軍人,不是官太太!你用這些傢什子來埋汰我,讓我丟人現眼啊。當初我去學習俄語,就是司令員安排的;首長讓我學有所長,為人民服務,報效國家。你讓我這副鬼樣子去見人,要氣死誰呀!咹?首長對士兵客氣,對當官的可嚴;你辦錯事兒了,那罵起人來,比槍斃你還難受。”
“那你要我怎麼辦?你總還得去吧?”富天全討饒似的說。
“穿軍裝就不能去見司令員嗎?非要扮演成一個官太太嗎?”
謝軍將首飾、衣服,一把摜在富天全身上……
首府烏魯木齊,司令員住在一棟環境優美、僻靜的平房裡,少有人員、車輛來往。富代師長透過秘書求見,很快安排會面。
富、謝二人向司令員行舉手禮。司令員一串哈哈,說:“家裡嘛,免了免了。”又說,“天全是老熟人啦,在金駝灣的胡楊林一起吃手抓肉,又看謝冬那小子騎馬打槍嘛,是不是?”
富天全說:“司令員好記性。”
“哎,這位小同志是……?”司令員問謝軍。
“這是我,我……”他想說,這是我的愛人。
“報告司令員,我是農B師部俄語翻譯謝軍,延安保育院的謝香香,是司令員您讓我去學俄語的。”
“哦,香香!你就是那個小香香?!謝香香是不?”
“是,司令員伯伯。”
“哎呀呀,長大啦,都長成大姑娘啦,好啊好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