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天看到了幾個菸頭,鍾盛鑫沒有想到自己撞了個正著,當她狠狠的再次吸菸的時候,他走了過去,直接將她手裡的煙給搶了過去,摁滅在菸灰缸裡。
“一個女人,抽什麼煙?”
他冷著聲音說一句,話裡透著幾分責怪。
“你們男人都可以抽,為什麼女人不可以?”
於惜寒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句,倔強的揚起下巴,他的手突然之間扣住了她的下巴,甚至,她感覺到力道在逐漸加大。
“你放開我。”
她皺著眉頭,面露怒意。
“幾天沒有理你,你倒是,一點都沒有反省自己。”
鍾盛鑫的聲音同樣透著怒意。
“我又沒有錯,我何必要反省自己?你憑什麼說我錯了,我就要去反省,你是我的什麼人?一個法律上的丈夫?鍾盛鑫,你也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高了!”
於惜寒根本不懼怕他臉上的神緒,每一句話都在挑著他的底線,指中,她的臉那麼小,那麼瘦,隔著那層肌膚他就能感覺到她的頰骨,似乎,用那麼一點力就能挰碎它。
她看著他的目光,是透著她的堅持,她的信仰。
那麼倔強,倔強得想要他一手催殘。
這幾些,他也不好過,即使他前一秒在笑,後一秒看到她後,他的臉色也能暗下來,甚至,別開臉不去看她眼裡的那抹震驚跟懷疑。
就像兩個相愛很久的情侶,突然之間爭吵之後,再也沒有了感情一般。
於惜寒剛開始幾天也是接受不了他的轉變,至到這兩天,才慢慢的認清楚。
有些東西,可以裝。
如果真的在意,那股冷淡,怎麼可以裝得出來?
雖然釋然了,但卻接受不了這樣的結果。團何剛劃。
“我看高自己?”
他突然之間俯下身,他的唇幾乎貼在她的唇上。
在於惜寒瞳孔一縮的瞬間,唇就覆了上來。
唇的溫度有些冰涼,他像在懲罰她似的,啃咬起來,於惜寒根本無處躲閃,手剛伸出來要推開他,他的大手卻直接攥住了她的雙手,另一隻手鉗著她的下巴。
“法律夫妻,我今晚就讓它成為實際!”
冷咧的話透著他的堅定。
於惜寒腦子在聽到他這句話時,已經震在了那裡。
他趁虛而入,像要把她拆之入腹似的,她認命的停止了反抗,他卻以為她已經認同,下巴處的手緩緩的滑了下去……
陽臺上,交疊的身影成了房間裡唯一的風景,很快,鍾盛鑫就不再滿足於此。
狹仄的空間,讓他施展不開,他的唇再次落在她的唇上時,嚐到了鹹鹹的味道。
這才發現,她的異樣。
整個人猶如驚弓之鳥,渾身都在顫抖著。
一股懊惱跟悔意從心底最深處湧了上來,他眼簾下的黑眸有些暗沉。
“對不起。”
於惜寒抬頭,猛的一個巴掌甩在了他的臉上,清淅的五指印慢慢的在他臉上呈現著。
那一掌,幾乎耗盡了她所有的憤怒。
鍾盛鑫的舉動,在她心裡,跟那幾個男人有什麼區別?
都是在用強,強迫著她做最不願意的事。
她根本無法反抗。
任其所為。
鍾盛鑫被那巴掌打懵了,垂在一側的手,緊緊的握成拳頭。
這輩子,他只被一個人打過臉,那就是安暖!
現在,是於惜寒。
當他的手摸著自己的臉時,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複雜得難以言喻。
“你滾出我的房間,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於惜寒冰冷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