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井池財團董事長是位年輕的人。如果松井式不能行使總裁職權,按照傳統,應該是這個年輕人代理井池財團的總裁職權。”
時間一點點過去,惠子伸腿跳進溫泉,左手按在祝童胸前堅實的肌肉上,嘴裡讚歎著什麼,右手要去褪下圓領衫。
“不用了。”祝童堅決的制止她。
惠子的奇怪的看著他,輕聲說著什麼,臉上是嫵媚的笑,手慢慢下移。
“這裡也不需要。”祝童笑著把惠子推出溫泉池。
“惠子,你下去吧。”池田一雄出現在廊下,身後,還跟著一位白衣少女。
“李先生,九津的溫泉是京都最好,您能感受到嗎?”
祝童很不習慣以這樣的方式與人交談,想要站起來又感覺無趣;池田一雄既然選擇這個時候來拜訪,就一定能想到自己的狀態。所以,小騙子放鬆身體,懶懶的問:“池田先生,有什麼事不能等一會兒再說嗎?”
“對不起,實在是雪美小姐堅持要早點見到您;我給你們介紹,井池雪美小姐,李想先生就是那位能使用神針的醫生。”
白衣少女上前兩步,經過這段時間的放鬆與溫泉水的滋潤,蝶神已恢復正常,祝童眯著眼睛打量著她,心裡微微一動。
她叫井池雪美,應該是井池家族的人了。看來很年輕啊,人生的也還不錯,站在廊下亭亭玉立的,長髮披肩,白色的衣裙裹著纖細的身材,似乎隨時能迎風飛舞。只是,井池雪美蒼白素淨的的臉上還帶幾分稚氣,眼神卻執著而冰冷;看到祝童依舊躺在溫泉中,濃黑的睫毛下,閃出一絲失望。
“先生,您有把握治好式爺爺的病嗎?”井池雪美的漢語說的也很地道,祝童完全聽明白了,正要謙虛,看到池田一雄在旁邊焦急的眨著眼睛。
“我還沒看到病人呢,雪美小姐的問題,實在是不好回答。”
祝童站起身,披一身騰騰熱氣走向室內:“對不起,我要先換衣服。”
“是我們冒昧了,您請。”池田一雄讓開路。
惠子正跪在更衣處,已經準備一套柔軟的絲綢內衣。
“你先出去。”祝童以浴巾擦拭著身體,堅持打發惠子出去;他身上的古怪可不好被隨便什麼人看到。
五分鐘後,祝童走出更衣室,池田一雄與井池雪美正在客廳內喝茶,都有些漫不經心,惠子已不知去向。
“我現在能去看病人嗎?”祝童看看手腕上的ck表,指標顯示,他進入九津已四十分鐘;按照針灸大師回禾吉的話,松井式的藥薰應該結束了。
“雪美小姐想知道,您有幾分把握?”池田一雄不好意思的說,眼睛急速的眨了幾下。
這是什麼意思?祝童判斷著池田的用意,對井池雪美道:“任何一個醫生在看到病人前都不會說有多少把握,來之前,我只知道松井先生得的是胰腺癌。井池雪美小姐,如果你們還有更好的辦法,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先生說的對,是我們不好。”井池雪美深深的低下頭,露出一段雪白的脖頸;“我這就帶先生過去,式爺爺現在的精神還好,他也想見您?”
說完,井池雪美站起來;她與池田一直是跪坐在地板上,猛然站起來似乎有些暈眩,身體搖擺著要跌倒。
祝童伸手拉住她的手腕,井池雪美的手腕纖細的與她的人一樣,身體也輕如櫻花,順勢倒進祝童懷裡。
“對不住,我失態了。”井池雪美掙扎著要站穩,祝童已抽出鳳星毫,引一絲溫熱的真氣刺進她的勞宮穴;“雪美小姐的身體太弱,要注意休息啊。”
井池雪美蒼白的臉上浮起紅潤,眼裡掠過一絲光亮;掙扎著輕輕離開祝童的懷抱:“謝李醫生,我相信您一定能治好爺爺的病。”
池田一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