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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部分

歡怎麼做就怎麼做,也許,她也希望自己挽著的是李想,而不是個騙子。這裡是鳳凰城,是他們愛情的搖籃,而不是送別愛情的碼頭。

於是,這個理由就成為祝童心底的最後一塊遮羞布。他把主動權交給了葉兒,自己則成為一個可憐的囚徒,隨時準備承受來自葉兒的判決。

回到上海,宋中仞和吳瞻銘全力配合金智珠小姐召開記者會,祝童一頭扎進海洋醫院,為範老治病。

王向幀讓他儘快回來大有深意,祝童本以為範老的情況應該比上次更好,至少能在不用別人攙扶的情況下,獨自下床行走了。只要開始活動,身體的機能就能逐步恢復。

但是,範老的情況只能用糟糕來形容,他甚至不能辨認身邊的人了。

della和範西鄰都圍在床邊,緊張的看著祝童用鳳星毫替替範老調理。祝童修為全失,勉強能把蝶神的綠霧送進範老體內,如以前那樣利用內力控制它們,如今是不可能了。

因為如此,此次調理進行的異常艱苦,祝童的內衣都被汗水浸透了。他要用鳳星毫把綠霧送進範老一個個穴位,依靠自己對經脈的理解和蝶神神力,才逐漸掌握到病人的狀況。他曾經對枯燥保守的蓬麻功並不怎麼在意,現在,才感覺到那些對於他有多麼重要。

範老終於醒來,祝童的頭髮也溼透了。他接過鄭書榕遞來的水杯,貪婪的幾口喝光:“把這幾天的記錄拿來。”

鄭書榕把病例送到祝童手上,想說什麼,瞥一眼範西鄰終於什麼也沒說。

祝童覺察到鄭書榕的異樣,心裡琢磨: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意想不到的事了?

病例記錄的很詳細,範老每天的狀況和用藥治療情況一覽無餘;祝童仔細看了三遍,才從其中看出點蹊蹺。

這些天,紫蝶已經消除了範老體內大部分病灶;在這個過程中,病人身體的消耗同樣巨大,出現虛弱甚至反覆都屬正常。鄭書榕一直以中藥和針灸替範老補充體力固本培元。每天下午,範老還要接受一小時的香薰術治療;這也是因為紫蝶的需要。

三天前,範老的兩個老部下來拜年,送來一種據說從歐洲帶來的最新型營養藥。鄭書榕看過藥理說明,不同意對範老使用,理由是這種藥與範老服用的中藥的藥性有衝突。

但範西鄰表面答應不用,卻趁鄭書榕不在的時間偷偷給範老用了,並至少用了兩次。鄭書榕以為,範老如今的狀況就是那些營養藥造成的。他已經偷偷留下一粒拿去化驗了。

範西鄰要害死自己的父親?!得出這個結論後祝童很是懷疑那傢伙的智商,如果範老去世了,對他有什麼好處?

老人低聲說著什麼,祝童把耳朵湊過去,隱約聽到幾個字:見…王…幀……馬……。”

他附在老人身邊,問:“您是要見一個人?”

範老點點頭。

祝童又問:“他姓王,是嗎?”

範老又點點頭,乾枯的眼眶有點溼潤了。

“是不是王向幀先生?”

範老把眼光轉向自己的兒子範西鄰,使勁全身力氣重重的點三下頭;這個動作也累著他了,呼吸變得急促。鄭書榕連忙給他掛上呼吸機。

祝童走出病房,拿出手機撥打王向幀的秘書小於的電話。

“李主任,稍等一下。”della跟出來,抓住他的手;“王先生那麼忙,還是不要麻煩他了。”

奇怪,幾天前della不是還委託自己牽線要見王向幀嗎?祝童心裡有事,美麗的女主人的面子還是要給的,收起手機說:“也好,範老如今的情況確實不適合會客。”

della鬆了口氣,很大方的挽住祝童的臂彎,隨他走下樓。裝作隨意的問:“您看,家父的病還有希望嗎?”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