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個破口,血就順著破口往下淌,在臉上留下幾道血線。看起來異常嚇人。
於是他進門的時候,地上縮著的那群人全彈起來了。
“哎呦,這麼大排面。”謝問看他們好笑,咕噥了一句。
聞時服了他這張嘴。
周煦臉紅脖子粗,怒道:“沒見過破相嗎?我又不是鬼,這麼一驚一乍的幹嘛。”
張碧靈趕緊拿了碘酒和創可貼過來,問道:“怎麼了?碰到什麼了?不是給你符了麼?”
周煦搶了碘酒瓶,避讓開她的手,一個人悶到角落,對著鏡子處理去了。
“碰到什麼事了?徐老太呢?”張碧靈問。
“徐老太?”聞時愣了一下。
“哦,就是去一樓的那個老太太。”張碧靈解釋道,“她店鋪上寫著徐老太縫紉,這麼叫著方便。”
“她戒指弄丟了,回店裡去了。”聞時說。
上樓的時候,他們特地看了一圈,不知道為什麼,三樓關了一個相框店,原本還剩5家鋪子,現在卻沒一家開門的。
明明那個女人還沒來找人,他們就已經自己鎖在了店鋪裡。
就連徐老太回店後也匆匆忙忙關了門,像躲什麼似的,再無動靜。
太奇怪了。
聞時不喜歡把一件事翻來覆去給不同的人解釋,嫌麻煩。好在周煦和夏樵不怕說話,還有謝問在裡面時不時補上一句,把店裡的人唬得一愣一愣的。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張碧靈關好卷軸門,一邊確認門上的符,一邊聽他們說話。
聽到最後,終於恍然道:“難怪呢。難怪我感覺這籠到處都很矛盾。難怪那位女司機次次上來找人,卻怎麼都找不到呢。那些店主每次都能及時把門關上,讓她撲個空。”
“就是。”周煦難得贊同一次他媽,“要是她是籠主,要找人的話,被找的那個應該顛顛就送上門了。她不是的話,就說得通了嘛!”
他們總結了一番,本以為找到了通路,誰知謝問忽然開口,不輕不重地扔了一句:“說得通嗎?我怎麼覺得說不通呢。”
周煦滿頭問號:“不是你們倆說的弄錯了嗎?!怎麼又說不通了。”
“我們說店主裡面有一個籠主,應該是男的,頭髮挺亂,臉有點腫。”謝問說。
張碧靈不知想到了什麼,若有所思的模樣,接著點了點頭說:“要是那個人的話,我認得。搞文具用品批發的。但是找不到店在哪,他剛剛一直沒開門。”
謝問看著她,點了一下頭:“那就差不多是了。”
“這不就說通了嗎?還有哪裡有問題?”張碧靈納悶地問。
“當然有。”謝問說,“我說他是籠主,但沒說那個女人就一定不是籠主。”
張碧靈皺起眉:“什麼意思?”
“我解不了籠,所以也很少進籠,不太懂。”他轉頭對聞時說,“所以想問個蠢問題,一個籠裡可能會有兩位籠主麼?”
聞時沒坐下,正抱著胳膊靠在卷軸門邊。
他聽見這話眯著眼摸了摸頸側,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了張碧靈。
張碧靈則愣住了。
倒是周煦像個搶答問題的學生,積極開了口:“我知道!我聽我小姨說過,有可能的。這就跟雞蛋敲出雙黃蛋一樣,有的籠真的不止一個籠主。”
“還能這樣?為什麼啊?”夏樵很茫然。
周煦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滿足:“一般兩個籠主的關係會特別密切,放不下的事情或者場景又剛好有交疊,就很容易出現這種情況。”
他簡單描述完還覺得不滿足,又主動補了一課:“但我小姨說了,這種籠比較少,因為不同籠主意識會打架,一旦打起來,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