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直接對話,第五戰區長官司令部也就成為了第11軍的眼中釘,肉中刺,
1939年的那一場湘鄂邊大會戰,第五戰區幾乎打遍了大江南北,當時暫時劃歸第五戰區指揮的國民衛隊更是將岡村寧次的武漢方面軍打得抱頭鼠竄,這樣的深仇大恨,即使他園部和一郎不想報,第11軍的各師團師團長也要報這個仇。
當第77軍和第154軍一離開唐河,日軍的第三師團第29旅團就立即進攻唐河,他們只用了半天時間,就將唐河攻陷,隨後,第三師團開始向棗陽方向進攻,第77軍在去棗陽的路上,又和日軍發生了數次小規模的戰鬥,雙方互有雙亡。
在這段時間裡,日軍迅速的突破了第五戰區的第一線陣地,然後進展迅速,以每天30至40公里的速度向前突進。當第77軍和第154軍一離開唐河,日軍的第三師團第29旅團就立即進攻唐河,他們只用了半天時間,就在5月7日時將唐河攻陷,第3師團第29旅團佔領唐河;第13師團北進至王集,第39師團進抵隨陽店,對棗陽構成合圍之勢。但各路日軍之間空隙較大,第五戰區各守軍逐次抵抗後,在日軍包圍圈尚未合攏時及時轉向外線。只有第84軍第173師在棗陽附近掩護主力轉移,撤退不及,遭日軍圍攻,損失較大,師長鍾毅陣亡。5月8日,日軍佔領棗陽,宣稱漢水左(東)岸作戰之目的已經完成,其實他們並未實現捕捉第五戰區主力的企圖。事實上,五戰區已經在日軍四周集中了二十三個師的兵力,準備強行決戰。
最高統帥部判斷日軍必將向原陣地退卻,主要退路只有襄花路,而該路雨後車輛不能運動,因而命令第五戰區各部隊應乘日軍態勢不利、補給缺乏、退卻困難之機,以全力將其捕捉、殲滅於戰場附近,爾後嚮應城、花園之線追擊。第五戰區隨即部署對日軍的反攻。五月八日夜,日軍的雙鉗即將會師,很明顯的,他們除了重創我八十四軍外無其它重大戰果可言,但是日本第十一軍仍下達命令,命前線各師團在抵達唐河-白河一線後反轉回原駐地,準備執行漢水西岸的包圍戰,也就在同時。一個是晚上八點;一個是晚上十一點。重慶向五戰區下達了總攻令,此時;第三十一集團軍的六個師在北,於南陽地區急速南下,於5月12日將第3師團包圍於樊城附近,第77軍也在此時抵達樊城一帶,配合第三十一集團軍,圍困第3師團;第三十軍與七十五軍共六個師在西,第三十三集團軍的五個師在南,四十五軍及九十四軍尾追日軍的五個師在東南,幾乎已包圍日軍。一場激戰就此展開。
正準備撤退的日軍,最先於十日與自南方迫進的第三十三集團軍主力發生接觸,日軍發現此現象後,便認定是擊破第五戰區部隊的最好時機,當即命第十三。三十九師團與池田支隊南下,對三十三集團軍進行猛擊,而以第十五師團掩護其北翼。五月十二日,全面激戰爆發,日軍以兩個師團猛擊第三十三集團軍的五個師,地三十三集團軍立陷苦戰,由於這次我們的保密意識不強,最高統帥部與第五戰區間往來電報均為日軍截獲;日軍還從張自忠向蔣介石報告有關所率5個師行動的電報中瞭解到第33集團軍的具體位置。於是園部和一郎決定:集中第13、第39師團的兵力,沿漢水東岸南下,反擊張自忠集團軍,令在新野以南的第15師團撤至棗陽附近,掩護後方。日本情報部門還根據電臺聯絡呼號及電波方向早就測知第33集團軍總司令部電臺的向外聯絡情況和位置。這次瞭解到張自忠總司令部在宜城東北約10公里一帶地方,日軍便在航空兵配合下向這一地區合圍。15日夜,日軍第39師團從方家集、南營向南瓜店逼進,16日拂曉完成對第33集團軍總司令部的戰術包圍。
此時,劉振風正帶領著獨立第九師趕到了當陽一帶,他看了看那陰沉沉的天,問了一下徐美婷:“現在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