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阿鐵卻更加快速度地飛離。
他飛快地向著上方飛行,心頭只有一個拿頭,趕快離開這裡,對著一個星球的方向,阿鐵也不知飛行了多久,良久,阿鐵才停了下來,回首望著下方,下方只有一個星球小小的樣子。
在星空中停了不知多久,阿鐵最後決定飛到最近的一顆星球上去,但是,前方忽然空中一道閃光,一個人閃了出來,一道強大的但是很讓人有如沐浴春風的靈力向四方散開。
阿鐵吃了一驚,望向此人,這人身著白色道袍,一頭白髮,一張慈詳的臉,右手握著一支拂塵,微笑著輕輕揮動拂塵落到左臂上,向阿鐵點點頭道:“這位居士,能逃過那如幻如真之陣,真是後生可畏。”
此人仙風道骨,讓人見之就生景仰之情,阿鐵行了個禮道:“老前輩,你是何人,剛才那陣又是何陣。”
白袍老道呵呵一笑道:“老道飛昇多日,因為與居士有緣,特來相助,居士可知,你現在仍在陣中嗎?”
阿鐵連續兩次驚訝,飛昇多日,那不是仙人了嗎,後面說,自己仍在陣中,心下駭然,轉動著頭不停地四下看去,星空,星球,散落的隕石,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阿鐵不能置信地又望向那老仙人,疑惑之情溢於臉上。
白袍老道又是那張讓人很溫暖的笑容道:“你不信嗎,你拿著這個試試。”他拋給阿鐵一塊玉牌。
阿鐵接過玉牌,把他握在手中,眼前忽然景象一變,自己竟一下又到了那山谷之中,而那白袍老道正站面前微笑著望著他,阿鐵終於相信了。
白袍老道點點頭道:“你受侵襲過深,現在你握在那塊玉牌好好靜修一下吧。”
阿鐵聞言,坐了下來,握住那塊玉牌開始靜修。果然那玉牌中傳來陣陣讓人無比舒服的靈力輕輕地流淌在阿鐵的身體裡。阿鐵體內的元嬰光輪也跟著閃亮而旋轉起來。
光輪吸收著那玉牌著發出的陣陣溫暖,阿鐵沉侵在一種美妙的境界中無法自撥,只想就這樣靜靜地坐下去,再也不醒來。
突然,光輪一陣激烈地閃動,中心的六色元嬰猛地一道六色光芒閃爍,六色元嬰眼睛忽地睜開了,眼中閃著兩道奇異的金芒,那金芒射出雙眼,有如實質,觸及身體內表,一下發射開去,然後迅速地遊走全身,每到一處,阿鐵就感到身體一陣震顫,五個元嬰竟是微微一震,雙眼睜開,閃爍著各色的光芒,而那道金色光芒衝上了阿鐵的腦中,象甘露般遍撒大腦的每一個細胞,阿鐵打了冷顫,跟著人一下清醒過來,睜開了雙眼。
見到的四周還是那片山谷,但是卻沒有那個白袍老仙,而手中竟然也沒有那塊玉牌。阿鐵暗暗震驚,剛才差一點就完全迷失了,如果不是六色元嬰自己就只能受人宰割了。
這個詭異的陣法,竟如此之厲害,讓人防不勝防,阿鐵現在不敢保證見到的什麼才是真實的,阿鐵努力保持著體內元嬰光輪的執行;一邊思索著如何出去。
阿鐵想,從剛才自己進入的星空,其實還是在陣法中看,這個陣法應該象個儲物戒的那個納芥陣法一般,其大無邊,飛應是飛不出去,但是,對這個陣法自己竟是看不出什麼線索來,這就無法破除這個陣法。
該如何出去了?
阿鐵想著影子盟弄這麼個陣法主要目的是為了什麼,這個陣他已經知道一些基本作用,那就是虛幻實真,迷失人心,讓人在無意中心神失控,任人宰割。想到這,阿鐵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佯作被迷失,那些人肯定會來抓住自己,那就不走了,在此等著。
不過,阿鐵不知這個陣法還有什麼怪異之處,自己就這麼樣可能會著了道。於是,阿鐵忽然一頭倒在了地上,偽作昏迷,接著他的身體內部開始運動起來,阿鐵留下一層皮,看上去整個人還在原地一般,然而裡面的整個人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