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存洅微笑的揮揮手,然後目送太后和女兒出去。
屋內站著的只剩下趙存洅,看了一會兒新出生的公主,便讓外面伺候的人都進來。
趙存洅帶著常全化一路直接向前朝走去。
才到御書房,趙存洅坐下不久,問道:“那刺客可招了?”
常全化搖了搖頭。
趙存洅盯著常全化,常全化一急道:“李大人切了她的下巴,讓她不能尋死。也用了各種酷刑,可是這刺客硬是什麼也不肯開口。”
趙存洅淡淡不語,可是身上傳出來的壓力讓常全化恐懼。
“但是李統領說,那刺客痛苦□的聲音是梁地的。”
趙存洅重重的拍了拍書案,大聲說道:“朕知道她是梁地的人。”
常全化心一緊。
趙存洅道:“去查,去查她在宮內埋伏多久了?和誰有過交集?”
常全化低下頭去接令。
趙存洅冷寒道:“你去告訴她,若是全交代了給她一個痛快,若是不交代,每天晚上將她帶到軍營去,別弄死了。”
常全化早知皇上心寒手辣,這並不意外。
女人送到軍營裡面去,還能有什麼好事?
“是……”
“那個死去的月香可查到底細了?”
常全化低聲說道:“這月香確實和綠柳是同鄉,綠柳的確和月香私下見過幾面。”
趙存洅若有所思,這麼說來,慧貴嬪說的是真的,她真的只是想要福貴人的孩子?
“月香還和其他人相處密切的沒有?”
常全化道:“月香極其會做人,福貴人側殿的人,都和她關係不錯,據細查,這月香除了和綠珠親近一些,到沒和他宮之人親密。”
趙存洅想到那封信,再想起紀茗萱說的雅墨問題。
“剛剛讓你去探查宮內雅墨,可清楚了?”
常全化道:“微紙各宮主位都有供應,另外,皇上還將其賞給了容婕妤、姜良媛、祝才人。至於雅墨,最常用的是恭德妃和慧嬪,另外,容婕妤也經常用。”
趙存洅問道:“賢妃沒有用過?”
常全化道:“沒有。”
趙存洅再次被解開了一些謎團。
如今查到的東西已經證明那刺客與那月香並無聯絡,這後宮的事,便簡單了。
不是恭德妃和容婕妤想要嫁禍,一石二鳥,就是慧貴嬪自編自演,向他邀寵。
可惜那月香死了,還真的很難摸到真相。
“派些人秘密監視這三人和他們的心腹,每日前來稟報。”
常全化心一緊,連忙道:“是。”
趙存洅說:“頭七天,片刻不能鬆懈,七天後若是還沒問題將賢妃和慧貴嬪送回宮去。”
常全化不明白為何還要等七天。
趙存洅卻不做任何解釋。
“下去辦吧。”趙存洅拿起了奏摺。
常全化連忙施禮退了下去。
在常全化離開後,趙存洅的後背靠在椅子上,他下旨禁閉了賢妃和慧貴嬪,這三人的反應當是最重要的線索。
想罷後,趙存洅搖了搖頭,有心計不可怕,但是見縫插針,能如此又快又完美的捏住時機佈置這樣一個局,趙存洅有必要好好注意一番,免得今日剛利用刺殺一事後的風波算計妃嬪,趙存洅不敢保證下一次直接利用人來對他進行算計。
趙存洅的氣息變得陰冷了許多,他拿過筆,又開啟一份秘折。
這一秘折上赫然寫著,梁平死於龍江,追擊而去,有八個可疑人,但在昨日,全部死於非命。
趙存洅眉頭緊皺,不在乎梁平的死活,他在意的是梁平手裡握著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