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的東西則是親情。看到阿爹秦冰陽肩頭上鮮血汩汩流下,而他那黝黑粗獷的臉上卻是沒有一絲痛楚,反而是擔憂的大罵著:“兔崽子,滾回去,帶著你阿孃滾得遠遠地,老神仙不會放任他們在這裡行兇的。”秦天只覺得鼻子突然有些酸,但隨即就轉換為對魏濤的憤怒和殺意。
此時,魏濤的長劍已經斬到了秦冰陽的脖頸上,那長劍鋒利至極,立刻將他脖子上的面板劃開,一道鮮血順著脖子流向胸膛,秦冰陽望著魏濤不停嘿嘿冷笑著,似乎根本就不怕被殺掉。
秦天的手指已經碰到了魏濤的衣襟,魏濤身影向右側一閃,手中長劍頓時在秦冰陽的脖子上劃了一個血紅sè的圓圈,一滴滴鮮紅的血液從他的脖子上滴落,讓秦天覺得自己的心彷彿在滴血一樣痛苦。
“我幹你孃,放開我阿爹,否則今天你們誰也別想離開這裡。”看到秦冰陽硬忍著痛苦的模樣,秦天心都揪了起來,眼前這人可是今生的父親啊,那個雖然有些粗魯但卻可愛直率的父親啊。
秦天死死的盯著魏濤眼睛,雙目中充滿了血紅sè的血絲,聲音中不帶任何感情,“最後jǐng告一遍,放開我阿爹。”
被他氣勢所攝,在場的七名幽雲鐵騎以及魏濤的臉上都露出了奇怪的神sè,這個小孩竟然能迸發出如此驚人的,不遜於先天級高手的氣勢,實在讓他們難以置信。
“哈哈哈哈…就憑你?”好半晌,魏濤突然狂笑著放開秦冰陽,蔑視道:“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雜種,還敢大言不慚滅了我們?”
秦天冷冷的直視魏濤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我,秦天發誓,如果你敢傷害村子裡一草一木,老子有生之年定將你全家殺光。”
寒光一閃,魏濤獰笑著刺向秦天,“那麼,先幹掉你這個小雜種,再殺這些賤民就是了。”
長劍帶著嗡鳴極快的刺向秦天的頭部,還未近前,秦天就感覺到了劍勢中蘊含的殺意。冷笑著,他突然蹲在地上,一隻手不知抓到了什麼,身影緊貼著劍鋒向魏濤靠去。
魏濤見秦天貼著劍鋒靠近自己,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只要再近一些,憑藉自己的功力,怎麼也能把這個小雜種幹掉。
正得意著,卻見秦天嘴角露出一股詭異的笑容,然後,一團土塵在眼前爆發,讓魏濤的眼前頓時模糊一片,再也把握不住秦天的蹤影。
“啊!氣煞我也,小雜種,你竟然使出如此下三濫的手段。”魏濤狂怒,長劍快速在身體四周舞動著,將他牢牢的護住。
腰間陡然一涼,魏濤睜開眼睛,卻見到秦天已經是雙手抱胸站在秦冰陽的身旁,而其餘的七人則是將他二人圍住。
恨恨的瞪了秦天一眼,魏濤正要說話,腰間突然傳來一陣劇痛,似乎一股極為古怪的真氣順著經脈直接進入到丹田之中。
魏濤大驚,連忙盤膝坐地,奮力調動著體內的真氣與那道yīn毒的真氣對抗著。
“毀元指的滋味不錯吧?”秦天沒有理會那些幽雲鐵騎,yīn森的說道:“這可是老子這幾年來費盡心思才凝結的一滴原水啊,如果不是為了幹掉你,我可真捨不得使用出來,畢竟這原水對我來說就是補藥。”
魏濤的臉sè一陣紅一陣青,顯然他正在努力的與體內那股yīn毒的,能夠腐蝕他真氣的古怪力量對抗著。
而其餘七人眼見魏濤受傷,不由得皆是呆了一下,然後,受了傷的十三突然大吼一聲:“幹掉這個狗雜種,他竟然用這種手段來害魏頭,幹掉他。”
六名沒有受傷的幽雲鐵騎被十三的吼叫驚醒,紛紛擎出武器向秦天攻去。
見那六人發了瘋似的攻擊自己,體力早已不支的秦天不由得苦笑連連,若是身體再長大一些,氣力充足些,就算十名後天六階的傢伙他也不會懼怕,可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