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們何時上來添酒,他似乎一直都保持著同一個姿勢。
尤其是那雙眼睛,象是冬天高山上千年不化的寒冰,盯著你看的時候,亮得嚇人,冷得讓人往外嗖嗖直冒冷氣。
天漸漸地亮了起來,雞在遠處鳴叫,霧氣慢慢散開,陽光穿透薄霧把金色灑遍山野,吱呀的開門聲清晰可聞,街上有了人聲,熟悉的叫賣聲斷斷續續悠悠揚揚地響起,新的一天又要開始了……
互不相讓
等待的過程格外的漫長,就算喝再多的酒,也沒有辦法抵禦那由身體內向外散發的寒意。
君墨染推開窗,見天邊那輪紅日高高地掛著,滿目耀眼的金色,刺得人睜不開眼睛,卻依舊溫暖不了他的心。
閉上眼,想象那雙纖細的手臂溫柔地將自己環繞,一絲淺笑不自覺地在唇邊泛開,如漣漪向四面擴散,融化了他僵冷的臉部線條。
他端著一杯酒,視線穿過街道,落到那扇朱漆大門之上。
每一次,從裡面走出一個人都會令他精神一振,如墨玉的眼睛倏地一亮,待瞧清並不是他等待了一晚的人,復又黯下眸色。
眼見辰時已過,巳時已交,他不禁升起焦躁——今日是她生日,莫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