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一定是用藥物讓準水律師昏迷,再帶進房裡殺害的――這說明犯人很有可能是她認識的人,也就是一起來這裡的同事,或者說是酒店的服務員。接下來,毛利大叔的電話被放在門口,目的就是讓我們特意聽到鈴聲,知道大叔就在裡面――如果是服務員的話,是不知道我們會這麼晚找大叔的,這麼做還不如第二天和別的服務員一起進來打掃房間,成為第一發現者呢。”
“嗯……”妃英里沉吟片刻,不情願地點點頭:“的確,你說的有點道理……那麼,你應該知道犯人是誰了吧?”
“具體證據的話我還沒有,不過犯人我是知道的。”千島鳴答道:“佐久法史就是犯人!我知道你想問理由,”提前說出了妃英里的疑惑,千島鳴解釋道:“我們讓他們起來幫忙一起找人的時候,是凌晨2點,大家都說自己睡得正香呢……唯一的區別是,別人都是真的在犯困,只有佐久律師是裝出來的睡眼惺忪――從後腦勺延伸到腦側的凌亂頭髮,略微出現的黑眼圈,假裝緊閉卻不停顫抖的睫毛,說明他一直在床上輾轉反側,等待著什麼……還有就是,”千島鳴頓了一頓,打個哈欠,才懶洋洋地補充道:“記得沒錯的話,我跟他們是一起上來的,他們雖然知道對方的房號,但佐久法史可是連自己的房間都找了很久的人啊……為什麼一出來,就認出了那間掛著卡片的房間是準水律師的呢?”
妃英里連連點頭,又問道:“那你有沒有什麼具體的證據可以證明他是兇手呢?”不知不覺間,妃英里已經認可了千島鳴在推理上的能力了,先前的成見暫時被忘在腦後。
“也許,佐久他房間裡可以找到剪開房門鎖鏈的工具。”千島鳴答道:“因為我踹開門的時候,觸感很不對勁,如果不是臨時收力的話,房門會直接飛到窗戶那裡去的。”
“的確有可能,”柯南接過話頭:“我在地面上找到了一條細線……咦?線呢?”
“線和鎖鏈的話,我已經讓警察拿去檢查了。”妃英里的行事還是要比柯南老練不少,接著說:“這的確是個可行的方法,我們先走去找山村刑事吧。”
“啊這個話,我就不去了。”千島鳴擺擺手,示意自己的決定:“大叔的話,是希望你能找出他無罪的證據,而不是我。如果你不介意辜負大叔的請求的話,我現在就可以開啟佐久法史的門,檢查他的房間……只是,這樣好嗎?”聽千島鳴這麼解釋,原本還想發火的妃英里沉默起來,思考著什麼。
“啊對了,”千島鳴想起了什麼,又說道:“不過佐久很有可能把鉗子藏起來了,直接去房間找的話恐怕只有不到一半的成功機率。或者,你們可以佈置一個圈套?佐久認出這間房間,是因為房門上掛著的卡的緣故……好了,提示就到這裡了,你們加油吧!妃律師,柯南,我先帶蘭去警局找大叔了,辦完了就下樓吧,我已經給你們定好了宵夜,晚了就全進我和蘭的肚子裡了……再見啦……”說完後,千島鳴拉著小蘭就離開了房間,留下愕然地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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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千島鳴就看見睡眼惺忪,頂著黑眼圈的妃英里、柯南還有小蘭來到游泳池邊上。昨晚很晚才解決案件的妃英里和柯南,放棄了那頓宵夜,直接睡覺去了……當然,小蘭是邊吃宵夜邊等妃英里她們的。很晚才睡的三人,自然是困得不行了。妃英里和小蘭一個房間,毛利和柯南一個房間,除了毛利之外,所有人都恨不得現在上去再睡一覺。
“喲,晚上睡得還好嗎?”千島鳴嘴上問候著,實際上眼睛只是看著小蘭而已。
“還可以啦,只是誰的有些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