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話都說不清了,一隻手已往懷裡掏銀子,當的,擱在櫃檯上,竟足足有二十兩。
掌櫃的眼睛這才眯開一線,但立刻又閉了起來。
那人吃驚道:“不……不夠?”
掌櫃的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這人咬了咬牙,又掏出二十兩。
掌櫃的又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這人眼睛裡幾乎已冒出火來,但瞧了那邊的大漢一眼,立刻又軟了下去,狠了狠心,又往懷裡掏銀子。
他一面掏,一面冒汗,那掌櫃的卻還在嘆氣。
這人大喝道:“一……一百六十兩銀子,還……還不夠?”
掌櫃的笑嘻嘻道:“客官若只想買一百六十兩的水,自然也可以。”
這人喜道:“好,就……就這麼多吧”
掌櫃的咳嗽了一聲,道:“老顏,替這位客官送一百六十兩銀子的水來。”
那老顏正在推莊,桌面上銀子已堆得像一蒸籠饅頭,他“叭”的將手裡兩張牌一翻,竟是副“蹩十”。
做莊的“蹩十”,心情可想而知,只見這老顏一咧嘴,竟連兩張牌都咬在嘴裡,一面咬,一面罵道:“你這龜孫子,免崽子,混帳王八蛋,誰叫你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