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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頁

做混蛋畜生了!&rdo;

穆世咬牙切齒的瞪著他:&ldo;你真是下流!&rdo;

楚澤紹滿不在乎的咧嘴一笑:&ldo;你是穆氏長子,自然上流;我是遊擊隊出身的土兵,自然下流。你評的很好,我很同意。&rdo;

穆世聽了這話,將身體又向後面牆壁上使勁貼了貼,臉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ldo;楚澤紹,如果你如願以償的做了這件下流事,那出兵的時間……&rdo;

楚澤紹沒等他說完,當即就滿口答應:&ldo;隨時可以,隨時可以。你知道我是言而有信的人!&rdo;

穆世又向後縮了縮,同時抬起一隻手去推楚澤紹的胸膛:&ldo;現在不行。&rdo;

楚澤紹用手指輕輕摩擦了他的頸部:&ldo;什麼時候行呢?&rdo;

穆世開啟了他的手:&ldo;明天、明天!&rdo;

楚澤紹當然是可以不必等到明天的,不過要是真和穆世幹那個事,他心裡多少還是有點障礙。低頭在穆世的額頭上親了一下,他決定別太緊逼:&ldo;好,明天,在下焚香沐浴,恭候穆先生的大駕。&rdo;

穆世回了東樓,一進門先碰見了花枝招展的昆迪婭。昆迪婭一手提著把英國陽傘,一手拎著個綴滿珠子的手袋,搖搖擺擺的掃了穆世一眼,而後將頭一昂,繼續向外行進。

穆世停住腳步,頭也不回的問道:&ldo;去哪裡?&rdo;

他背後的昆迪婭嗤笑一聲:&ldo;你管得著嗎?&rdo;說完繼續走出去了。

穆世就近在客廳內的沙發上坐下了,因為剛剛受到了侮辱和威脅,所以他的身體顫抖不止,不曉得是由於恐慌還是氣憤。

普嘉走了過來,陪笑問道:&ldo;少爺,您回來了?怎麼去了那麼久?&rdo;

穆世沒理他,逕自起身去了佛堂。

跪在佛龕之下,他哆哆嗦嗦的一面數念珠一面低聲喃喃。

他所念的並非佛經,而是一段本地流傳下來的、最惡毒的咒語。詛咒和祈禱的本質是相似的,而穆世寧願相信這一切都會有靈驗。

他真是一個虔誠的信徒。在佛堂內從下午跪到傍晚,又從傍晚跪到深夜。自我虐待的行為可以讓他有一種贖清了罪過的愉悅感。飢腸轆轆的爬上床,他將為自己暖被窩的澤郎初趕了出去。

翌日下午,穆世出現在了楚澤紹的客室之內。

他穿了一件不丹式的絳紅色過膝長袍,挽起了寬闊的雪白袖口;下身也是嚴守不丹風格,只穿了黑色長襪和皮鞋。楚澤紹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後走上前去要掀他的袍子。穆世猛然後退一步,用手按住了袍襟。

楚澤紹見他十分敏感,便笑著一招手:&ldo;這裡不大舒適,你跟我來。&rdo;說著他率先扭過頭,大踏步的向外走去。穆世猶豫了一下,也隨即跟上。

楚澤紹將他帶入二樓的一件休息室內。這間房屋十分寬敞,陳設卻簡單:靠牆的紅木架子上擺放著零七八碎的金玉擺設和兩臺收音機;和架子相對的是一張大床,上面鋪著潔白的棉布床單。

楚澤紹走上前去拉攏了曳地的窗簾,屋內的光線頓時就黯淡了些許;加之房門也被緊閉了,所以偌大的房間立刻成了一隻封閉的巨大箱子。

楚澤紹背了雙手站在床邊,忽然一笑,向床上做了個&ldo;請&rdo;的手勢:&ldo;來吧,我的穆先生。&rdo;

穆世打了個激靈,不肯動。

楚澤紹等了片刻,見穆世一手攏住前襟,瞪著自己只是喘氣,便上前一步,伸手想去拉他。

穆世開始一步步的向房門退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