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著成捆的粗布囚衣和大量的發黴麵粉,等閒無人過來。衛兵和典獄長等人守在柵欄門外,背對院內規規矩矩的挺立了;而十多名高大而骯髒的壯年犯人則畏畏縮縮的列隊站在一邊,統一的低頭彎腰。
楚澤紹習慣性的將雙手插進夾克上衣的口袋裡,居高臨下的審視著穆世。
穆世仰臥在紅磚地面上,雙手被人用麻繩綁在頭頂,而麻繩的另一端則纏在手旁的一棵半粗樹樁上。
當然,以他現在的力量,就是不綁也逃脫不得;但是楚澤紹認為還是綁起來好,綁起來方便、省心。
&ldo;你以為我在嚇你玩?&rdo;他彎下腰直視了穆世的眼睛:&ldo;我什麼時候嚇過你?你記住,我楚澤紹向來是說到做到、有仇必報。&rdo;
穆世瞪大眼睛看著他‐‐他的眼睛輪廓深刻,這樣瞪著的時候更顯出了那雙眼皮的深痕。
楚澤紹知道穆世心裡很怕。這個傢伙好像是最怕這種事情,連提都不能提,聽都不能聽。
他伸手,捏住了穆世的下巴:&ldo;你喜歡他們粗暴一點呢,還是溫柔一點?都說人不可貌相,瞧你這麼斯文,也許更喜歡夠勁兒的,是不是?&rdo;
穆世的眼睛紅了,眼角處似乎有淚光閃爍,但他隨即閉上了眼睛,且極力的把臉側向一邊。
&ldo;怎麼?著急了?&rdo;楚澤紹笑起來,並且直起腰拍了拍手:&ldo;我不囉嗦了,耽誤了你的好事,恐怕你要恨我的啊!&rdo;
他後退到了院子角落裡,然後對著打頭那名犯人吆喝了一聲。
那名犯人乍一看像個藏民,仔細一瞧卻又不像了,倒彷彿是個血統混雜的印度人。對著楚澤紹深深一鞠躬,他低頭走到穆世身邊蹲了下來。
他先解開了穆世的上衣釦子,然後又很輕易的脫下了他的長褲和鞋子‐‐囚犯的下身就只有這麼一條長褲,所以穆世立刻就成了赤條條的模樣。
楚澤紹若有所思的望著穆世的裸體,發現這傢伙保養的真是不錯,那身上的皮肉白皙光滑,幾乎還有一點少年的鮮嫩;雙腿的線條也很好,修長勻稱的,顯然是畢生沒有走過長路。
現在,那兩條漂亮的腿已經被那疑似印度人抗在了肩膀上。疑似印度人本來是態度木然的,到了這個時候也激動起來,雙手扳住穆世的肩膀,他猛然向前使了力氣。穆世的身體被他頂的向上蹭了一下,扭過去藏在手臂後的臉上可見眉頭緊皺,是一個十分痛苦的表情。
疑似印度人咕嚕了一句,直起腰往手上吐了口唾沫,而後急急的塗向穆世的股間。重新握住對方的肩膀,這回他對準了位置,又是用力一頂。
籍著方才的潤滑和自身的蠻力,疑似印度人這回成功的撐開了穆世的身體。遠處的楚澤紹清楚的看到穆世咬住了上臂的衣袖,英俊的面龐完全扭曲了,卻沒有叫出聲來。疑似印度人在他上方氣喘如牛的動作著,粗黑如猛獸般的男根在他體內快速的頂送進出,連每次帶出的淋漓鮮血都清晰可見。
楚澤紹的雙手在上衣口袋裡握成了拳頭。他在等著穆世發出慘叫,可是姓穆的已經將衣袖咬下了一片,卻硬是不肯喊出一聲。
十分鐘後,疑似印度人在穆世的體內繳了械。他心滿意足的彎腰爬起來走去隊尾,而下一名黃白皮色的青年一邊解褲子一邊走上來,直奔主題的就壓在了穆世身上。
這回穆世仰了臉,咬著口中那片破布,他目光悠遠的望向了天空。
利馬的天空很藍,讓人看了眼明心亮。在這樣美好的藍天下,穆世開始緩緩咀嚼起嘴裡的布片。
刺骨的銳痛漸漸麻木成單純的摩擦,他想此刻被凌辱的只是一具皮囊,自己的靈魂依舊堅硬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