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扎爾貢把穆世帶去了前線。在此之前雙方的炮擊已經停止,士兵們也多少知道了上面的意思,便各自都收拾了武裝,歡天喜地的等待著領導者們的和談。
和談一旦結束,他們就可以安安逸逸的扛著步槍回家去了。
穆世已經知道了小扎爾貢的企圖,這讓他在感覺荒謬之餘又大為恐慌起來。
&ldo;你認為我在楚澤紹那裡,會有這麼大的分量?&rdo;他問小扎爾貢。
小扎爾貢甜美的微笑道:&ldo;您真是低估了自己呢。&rdo;
他向前一步拉起穆世的手,送到唇邊輕輕一吻:&ldo;楚澤紹愛您,我也愛您,您堪稱是這片土地上最受歡迎的人了!&rdo;
穆世笑了一聲,把手抽回來:&ldo;小扎爾貢,你這個玩笑聽起來很可怕。&rdo;
小扎爾貢神經質的大笑起來:&ldo;這個事實聽起來的確是很可怕!&rdo;
&ldo;如果回到利馬城,回到七方路的話……&rdo;
穆世開始設想那種情景‐‐飽食終日,無所事事,楚澤紹會經常過來看望自己,高興的時候會把自己抱起來轉圈,一直轉的自己眩暈欲嘔;不高興的時候則是出言斥責,也許還會動手。
還有那件事……野獸一樣的將自己按在床上,把性愛演繹成帶有誘jian色彩的強暴。
末了他得出結論:&ldo;這種生活,不是我這種人可以忍受得下去的!&rdo;
可他雖然盤算的頭頭是道,對於現狀卻是完全的無能為力。
&ldo;如果真的回了七方路的話……&rdo;他繼續忖度道:&ldo;我還是繼續裝傻好了。到時見機行事,日子久了總能找到回圜的餘地。況且我都……&rdo;
他不肯承認自己老,所以思緒在這一點上跳躍過去繼續前進:&ldo;他總不能纏我一輩子。&rdo;
一切都按照計劃進行著,然而風雲突變這種事情,本也不需要徵兆與過渡。
在和談的前一天凌晨,一支過路軍隊停在北方,對利馬陣地進行了密集的炮轟。
楚澤紹被打懵了,一邊佈置防禦一邊有計劃的撤退,同時又去調查了這襲擊者的身份。小扎爾貢那邊也傻了眼,不知是應該支援楚澤紹,還是儲存實力觀望下去。
調查的結果令楚澤紹一方大大的吃了一驚‐‐原來這過路軍隊的指揮者,從血緣上來講,乃是小扎爾貢的祖父。
楚澤紹摸不著頭腦了,同時氣的發瘋,立刻派人去質問小扎爾貢。小扎爾貢聽了這個訊息,困惑的直撓頭:&ldo;我祖父?我沒見過我的祖父啊,他還活著嗎?&rdo;
然後他立刻賭咒發誓:&ldo;我父親早在十幾歲的時候就和我的祖父斷絕了關係,我不認識那個什麼祖父。我們的和談已經進行到了這個程度,不應該受到這個什麼祖父的影響!&rdo;
誓言從他的嘴裡跳出來,還沒有落地,他祖父調轉炮口,轟到他這裡來了。
小扎爾貢的祖父是位漢藏混血的人士,漢姓是苗,名字叫做倉木決,連起來就是苗倉木決。
苗先生雖然擁有二十多歲的孫子,然而本人並不年高,今年還未到六十歲,神采奕奕,矍鑠得很。而苗先生之所以姓苗,其原因也很特別‐‐他自己想姓苗,就姓苗了。
小扎爾貢家是沒有姓氏的,祖輩的名字也一直豐富多彩,比如苗先生的父親,雖然是個純粹的藏人,但受過英國文化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