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盧比你這個傻瓜！你居然為了那個狗屁噶瑪和我翻臉！我告訴你，你不許去郭布林城！他算個什麼東西，你還要送上門去？&rdo;

嚷完這一段，他忽然想起噶瑪也在穆家，便在夜色中對著前方漫無目的的又喊了兩句：&ldo;噶瑪，老子現在時間有限，沒空去找你！識相的話你就馬上離開，別再逗那個笨蛋玩兒了！&rdo;

噶瑪像只大蝦一樣弓著腰，由佩雷斯攙扶著站在露臺上。

身後房間沒有開燈，他隱匿在黑暗中，靜靜的注視著楚澤紹等人在院門口和穆家衛兵吵做一團，末了各自上車，鳴著喇叭逐次拐上了公路。

佩雷斯發出了評論：&ldo;噶瑪，糟糕，穆世賴上你了！&rdo;

噶瑪氣息不足的&ldo;嗯？&rdo;了一聲。

佩雷斯解釋道：&ldo;你沒有聽到楚澤紹的話嗎？穆世喜歡你，要和楚澤紹分手呢！&rdo;

噶瑪想了想，緩緩說道：&ldo;這些話，他先前倒是不曾和我說過。&rdo;

佩雷斯很關心兄長的自由：&ldo;怎麼辦？穆世好像還要搬到郭布林城去‐‐怎麼辦？我們得想法子把他甩掉，是不是？&rdo;

噶瑪和他一問一答的，然而說的並不是同一樁事情：&ldo;他既然也有這個意思，為什麼不告訴我呢？&rdo;

佩雷斯道：&ldo;可恨！天下那麼多男人，他幹嘛非要來纏著你？&rdo;

噶瑪笑了一下：&ldo;他真是太怕羞了。&rdo;

佩雷斯又道：&ldo;噶瑪，我們早點走吧，讓穆世死了這條心！&rdo;

噶瑪望著對面樓上的燈光：&ldo;我還以為他的情人是那個普嘉，原來……&rdo;

他的腰又彎了一點，指揮佩雷斯道：&ldo;我站不動了，扶我回房吧！&rdo;

穆世坐在床上，和晉美一起看動畫片。

他希望好兵帥克可以幫助自己忘掉三小時前過來造訪、經過一番交談後又被自己趕出去的楚澤紹。現在楚澤紹在他眼中已經漸漸變化為路旁的一堆牛糞，臭氣熏天、不值一提。

電視上正演的有趣時，電話鈴響了。

穆世抄起電話聽筒，就聽那邊傳來了噶瑪的聲音：&ldo;是我。&rdo;

穆世盯著電視螢幕：&ldo;我知道。這麼晚了，你還沒睡？&rdo;

噶瑪發出了笑聲：&ldo;沒有。&rdo;

這時動畫片正好演到了一個有趣的橋段，穆世對著電視微笑，語氣中也不由自主的帶出了喜悅成分：&ldo;還是早睡為好，利於身體的康復。&rdo;

噶瑪在電話中笑道：&ldo;聽說楚主席剛剛來了。&rdo;

穆世把目光收回來，望著手指上纏繞著的電話線：&ldo;你知道了？我早已經把他趕走了，還以為不會驚動到你。&rdo;

他不知道楚澤紹在院內發出了一套高聲大氣的宏論‐‐當時他正指揮著扎陵等人將自己搬運到樓上，兩耳未聞窗外事。

噶瑪閒閒的說道：&ldo;你又和楚主席吵架了？楚主席走時好像是很不高興。&rdo;

穆世懷疑楚澤紹大概在人前誹謗了自己，便忖度著答道：&ldo;你不要聽信他的胡言亂語。他這個人……非常討厭。&rdo;

話音落下，他就聽見噶瑪在電話那頭哈哈笑了起來‐‐笑了好一會兒，然後也沒再多說，道過晚安結束通話了電話。

穆世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