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對不起我說的可能有點亂,但是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瑾瑜點頭:“我明白,但我覺得你就是靈卉。”
格格嘆了口氣,做出一個雙手向上舉的投降姿勢:“好好好,隨便你吧,我要走了,拜拜。”
格格在街上大踏步的走著,忽然轉過身問道:“大叔你要去哪啊?別老跟著我走好嗎?”
瑾瑜問道:“怎麼能夠再見到你。”
格格說:“找大斌啊,大斌老能找到我。”
瑾瑜卻搖頭,格格轉身想離開,卻又折回來,把手攤向瑾瑜:“手機!”
格格用瑾瑜的手機撥了自己的號碼,電話接通了,格格把手機還給瑾瑜,自顧自的走了,瑾瑜看見格格的背影越來越遠,她的鈴聲歌曲卻還沒斷:
“我想是因為我不夠溫柔,不能分擔你的憂愁,如果這樣說不出口,就把遺憾放在心中。”
瑾瑜一直捨不得把電話掛上。
……
瑾瑜帶格格來見我,我一點也不覺得格格像靈卉,因為她們粗看上去真的是相去甚遠,靈卉青春可愛,而格格卻很前衛和風情,雖然她們的面貌確有幾分相似,可瑾瑜歷任的妻子都和靈卉或多或少有些相同,這並不奇怪。但觀察的久一點,卻發現格格和靈卉確實很像,她們像在讓人忽然一瞥捕捉到的神態,或者說話之間猛然間呈現出的樣子,還有某一個眼神和笑容,格格和靈卉最為神似的,便是眉角那顆米粒大的小痣,它甚至連位置都是一摸一樣的。
格格在我這裡跑上跑下,似乎很有興致,一直說也想要開這樣的一家店,於是問我一些關於經營成本的問題,並很明確的問我的月收入,我覺得好笑但還是坦誠告訴了她,算是賣瑾瑜的面子。格格的雙手總是下意識的擺弄著衣領下方彆著的藍玫瑰,那藍色的花瓣上撒著星星點點的銀粉,讓人眼花繚亂。我向來不喜歡這種像是喝鋼筆水長大的花兒,在我心裡,它是一種怪東西。
瑾瑜一直安靜的坐在那裡,任由格格一個人折騰,遇到她不懂事的時候,也不吭聲,只在格格身後對我比手勢道歉,我便更不方便說什麼。
但阿白卻沒有掩飾他的厭惡,瑾瑜自己帶了茯磚過來,我交給阿白去煮,阿白送茶來的時候,卻只拿了兩個杯子,我見了忙叫阿白再去拿一個杯子來,格格卻立即喊著不用了,隨即說:“我不愛喝那個,像苦藥湯子。”我見瑾瑜有些不快,便起身親自去幫格格找飲料,阿白下樓來幫我,口裡唸叨:“我知道她不會欣賞。”
我也笑了,阿白並不是愛菲薄人家的性格,我輕聲勸到:“算了,由她去。”
我倒了“沙士”給格格,她果然很滿意,終於可以安靜下來,不過有她在,我和瑾瑜到底不方便聊什麼,他們坐了一會便離開了。
晚上瑾瑜果然打電話給我,問我格格是否很像靈卉。我回答道:“對,真的很像。”
瑾瑜果然滿意的掛上了電話。
當人們詢問你意見的時候,其實他們只想聽到肯定的答覆。這件事情是隻關於瑾瑜的,旁人實在無需說些已經氾濫了的道理,徒增他不必要的煩惱。
有些時候,只要能夠覺得快樂便是最重要的。
瑾瑜努力的追求著格格,用的方式在他自己看來都覺得瘋狂,以瑾瑜的年紀糾纏格格,旁人看起來總有些不好的猜想,但瑾瑜不在意,他在意的只有格格對他的態度有沒有一天一天好起來。
格格是自幼便出來為生活奔波的女生,很現實,很自我,見瑾瑜對她這樣痴迷著,便漸漸把瑾瑜當做了冤大頭,每次想要買東西或者需要結賬的時候就會一個電話把瑾瑜招了來,達到自己的目的之後便會想個理由趕他走,但格格有自己的辦法,她有的是小手段和甜言蜜語,能讓瑾瑜在做這一切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