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將緣由一一道來。原來白無是白式的哥哥,白無為了救大姐姐死了,為了這件事大姐姐一直覺得她虧欠白式,所以就對白式很好。
“就是說臭女人喜歡那個叫白無的麼?”旻旻一副似懂未懂的樣子,迷迷糊糊說出來的的一句話就讓白式變了臉色。
白式臉色鐵青,面具下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
低著頭,嘴裡艱難蹦出一個字:“是……”
“果然是這樣。”小正太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忽的抬頭,對上了白式那滿是陰霾的顯得陰森的面具:“也就是說臭女人只是覺得虧欠你,並不是真的喜歡你嘍!”
小正太滿臉的彆扭,神情顯得非常憤憤不平,轉頭嘟囔著:“什麼嘛,我還以為你和臭女人是戀人呢……”
“砰——”鑫鑫把手一橫,一個手刀像劈榴蓮一樣一掌劈到了旻旻的腦袋上。
“痛!”旻旻捂著腦袋,從神遊的狀態下清醒了過來,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了出來。
鑫鑫站在椅子上,居高臨下的望著旻旻,眼神裡是滿滿的惡意,似乎在說“你給我閉嘴!不然就打死你!”
旻旻一看到那宛如惡魔一般“殘暴”的眼神瞬間就蔫了下去,低著頭撇了撇小嘴,滿臉委屈的回到座位上生悶氣去了。
“大姐姐會變成這樣絕對是那個惡鬼做的手腳。”鑫鑫篤定的說著。
“恩。”白式點了點頭,贊同鑫鑫的說法。
“俗話說‘心病需要心藥醫’,俗話還說‘解鈴還須繫鈴人’,是不是?。”鑫鑫拍拍桌子義正言辭的說著。
“……恩。”白式思考了一下,又是點了點頭。
“既然你同意我說的話,那麼……”鑫鑫小臉蛋兒紅紅的,拖長了音:“你就去勸勸大姐姐吧!”
“……我……”白式微微一愣,隨後反應過來,忙想要拒絕。
“別說你不行。”鑫鑫搖了搖手,幽深的目光盯著白式:“這裡只有你最瞭解大姐姐,你不勸她誰勸她啊。”
“可是我……”
“沒什麼可是的!”鑫鑫推了推白式一把,就當是在加油打氣:“你要想想看現在,她的身邊只有你。”
“只有我……”白式死想到了什麼,忽的笑了,笑的很開心。是啊,她的身邊只有他,他為什麼還總是害怕有人會從他的身邊搶走她?為什麼害怕在面對蕭梓曦的時候講出關於白式的事情?
白式輕輕的將臉上的面具拿了下來,走到房門外,輕笑著:“小狐狸,謝謝。”
“真是不誠實~”扶額,鑫鑫的臉上滿是無奈。
……
白式三步並作兩步來到了蕭梓曦的房間,為了防止鑫鑫和旻旻偷聽,特意將門關上,還在房門外設了一個結界。
兩隻尾隨而來的小狐狸看著結界只能灰溜溜的跑回了小房間。
“小曦,坐起來吧。”白式扶著蕭梓曦坐了起來,細心的往她的身後放了一個靠墊。
“小曦,你都看見了什麼?”白式坐到了床沿邊上,輕柔的聲音好似能滴出水來。
蕭梓曦機械的轉過頭,原本明亮溫暖的眸子被空洞所取代,乾澀的嘴唇發出了細微的聲音:“白無他……死了……在我的面前,又死了……我……救不了他……”一滴清淚自眼眶緩緩落下,滴在潔白的被單上,濺起一朵水花……
心裡一沉,果然是那個妖怪搞的鬼。忽的握住了蕭梓曦柔若無骨的手,輕輕放到唇邊,烙下一吻,冰冷的唇貼近蕭梓曦溫暖的面板,引得蕭梓曦微微顫了起來。
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他能感覺到蕭梓曦的身子微微顫抖了起來。將蕭梓曦的手一拉,順勢將她抱在了懷中:“小曦,不是你的錯,白無也沒有再死,那只是一個幻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