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雙眼,無家可歸的我做出了迷途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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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好殘酷啊。。。總是這樣,針對我,什麼都針對我。。。黑暗到悲哀,悲哀到不幸。”
站在被燃燒成廢墟的宿舍上的,正是因為無辜受到不良之間的大戰,被一顆燃燒彈擊中宿舍結果被牽連而一無所有的,喚醒了內心黑暗的恐怖少年。
他站在這灰燼上,左臉頰的十字疤在搖曳的火光下徐徐生輝。
“那些藏在黑暗的渣宰總是這樣隨意毀壞他人的幸福,我要用比渣宰更渣宰的手段把他們毀滅到一乾二淨,永不翻身——”
雙手高高舉起的少年發出了扭曲的誓言。
“像這樣扭曲的世界如果不予以矯正,那這樣的悲劇只會不斷上演。”
一腳踏碎了曾經是自己‘家’的,燃燒後木門的殘骸,因為不幸和不良的雙重眷顧而失去一切的少年,踏上了血腥的dú cái者之路。
配合他越發低沉的話語,他緩緩的握緊了手中的木刀。
“那群噁心的渣宰啊。。。”
就像是要告別過去懦弱不反抗,只會被動接受的自己一樣,他隨意的一揮,身後殘存的樓房骨架直接轟隆一聲直接坍塌。
“看我一個不留全部宰掉!”
帶著黑暗到極致的yīn森之笑,在這個廢墟之上,凌駕於學園都市所有不良之上的黑暗帝皇就這樣誕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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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滴答滴答的慢慢走過,從回憶中回過神來的我發現,時間到了晚上九點。
雖說好心的給茵蒂克絲買便當,結果卻反而被她‘背叛’了,這樣的事情一想就讓我周身感到不爽。
但是,那班傢伙是一年前被我打斷了四肢丟進醫院的那些人吧?按理說在絕對的力量之前,那些人早已經哭喊著媽媽,安分守己的生活才對,看見我繞道而行可能xìng比較高。
如果暗地裡使壞我還會相信,但要是說正面來挑戰我的話,那肯定是痴人說夢,絕不可能。
因為我的對手,那被我送入醫院的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無能力者,都是無法覺醒能力才自暴自棄走入歧路的不良少年。
像那樣弱小的傢伙們,居然還敢光明正大的下‘戰帖’,這樣的事情光想想都挺不可思議的。
想不明白,不過茵蒂克絲也牽扯了其中。。。雖然到了後來是她自己選擇被人挾持,但是茵蒂克絲因為我而受到牽連是事實。
不爽是不爽,不去的話可不行,放任那個笨蛋和那群不良在一起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一年前我會不分青紅皂白,奉行著只要是不良的全部一刀斬掉的政策,正是因為那群不良的危險xìng,幾乎可以和恐怖分子畫上等好,可以為止殺人般的危險。
“真會給我找麻煩,回來後看我怎麼修理你。”
說是這麼說,但我還是開啟了門,直接朝著宿舍後的鐵橋走了過去。
那群不良想要反抗,既然如此。。。那就用超越其之上的絕對力量將反抗全都摧毀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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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往rì了無人煙的鐵橋上,此刻密密麻麻的聚集了十幾個臉sè兇狠的少年,有的蹲在一角獨自吸菸,有的拿著指甲刀修著指甲,有的則是拿著匕首不斷比劃著。
而被他們圍在中間的,是一個正在大口吃著便當的可愛少女,她穿著白sè的修道服,名字叫茵蒂克絲。
“你的意思是說,只要那個人發現我們會真的傷害你,他就不敢動手了吧?”說話的人現在正坐在輪椅上,脖子和手腳都包著白sè的繃帶。
一頭醒目的黃髮,他正是下午被上條一腳踢下七樓的黃髮君。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