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哀嚎視作一種美好的享受。
我會在你最絕望的時候拒絕你,甚至伸手輕輕推上一把,以目睹你墜入深淵時的抽泣為樂。
唔,我這麼說,會不會顯得我很變態?”
臭海盜回頭看著身後艾利桑德的時間幻象,正經又無趣的後者點了點頭,豎起大拇指,面無表情又認真的說:
“我一萬年的時光中,從未見過如你這樣變態的傢伙呢。”
“呃,我姑且把這當成一種讚美吧。”
海盜撇了撇嘴,他重新回頭看向永恆暴君,甚至還取出一個精緻的沙漏懸浮在身前,他敲著沙漏的水晶外殼,在那清脆的聲音中說:
“滴答滴答,時間在流逝呢,你們永恆龍不是總喜歡用‘時間’來威脅別人嗎?那麼,讓我告訴你,屬於你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黑暗克羅米是個毀滅了很多時間線的大壞蛋,她當然知道布萊克這是在故意用語言勾起她心中的恐懼,來讓自己被恐懼壓垮最終成為臭海盜手中拿捏的玩物。
但她知道,不代表她有辦法抵抗。
因為哪怕對於可以自由穿梭時間的永恆龍而言,恐懼這種東西也不是能由她自己控制的,尤其是在眼見布萊克身前那個該死的沙漏中的流沙不斷低落。
那對於克羅米來說是一種真正的折磨。
她是時光龍。
她哪怕黑化卻依然對時間非常敏感,沙漏的滴落就如指標不斷旋轉的鐘表,每行走一格都會在她心靈上敲響重擊。
更糟糕的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在作祟,克羅米居然真的聽到了耳邊有怪異的呢喃,在她眼前也不斷閃過過去的幻象。
她感覺自己越發虛弱了。
不管是生理還是心理上,她都迫切的需要一個宣洩口把心中的恐懼通通釋放出去。
“我我和你談條件!”
黑暗克羅米咬著嘴唇說:
“說吧,我在聽呢。”
“嗯?”
布萊克詫異的眨了眨眼睛,他如看著無知的小鬼一樣盯著眼前的克羅米,那眼神讓永恆暴君全身發冷。
幾秒之後,海盜說:
“這就是你和一個掌握著你小命的惡棍談條件的態度嗎?我覺得這種情況下你最少應該表現的真誠一些吧?
或者我把無禮的你丟給我的德雷克,讓它好好教教你規矩?
沒關係,我們還有很多時間可以浪費。
最少我的時間充裕。”
“我錯了!”
既然決定低頭,永恆暴君也就不在乎什麼強者尊嚴之類的玩意。
面對布萊克的故意刁難,黑暗克羅米無奈的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她以可憐侏儒落難時的表情,無助的哀求道:
“給我一個機會!我可以幫你,我是邪惡又沒有底線的永恆龍,你的大副塞菲爾這是個愚蠢呃,我的意思是單純的青銅幼龍。
她才剛剛成年,對於時間的掌控太差了。
她能幫你做的事,我都能更好更沒有心理負擔的完成。
只要你給我一個機會,我邪惡又強大的船長,我可以現在就回到過去,將你的敵人扼殺在萌芽之中。
我也可以在不影響你人生的情況下,幫你將你的過去微調修改的更美滿。
你不是在煩惱你和芬娜·金劍的關係嗎?
這很好辦!
我可以回到過去,修改一下芬娜的出身,讓她和你毫無關係,這樣你就能”
“停停停!”
眼見著永恆暴君越說越離譜,布萊克擺著手讓她停下來,海盜摩挲著下巴,眼神怪異的看著臉色慘白但滿臉討好的黑暗克羅米,他詫異的說:
“這種事真的可以做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