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兒也沒討論出個切實可行的辦法出來,最後無奈只得再次求助閻羅令。
閻羅令搖了搖頭,很是無可奈何道:“現在我也實在沒辦法了,單是將兩種陣法完美的融合在一起便足以見布這個陣的人很是高明,此時這陣法又一經運轉,我實在是看不出如何走出去了!”
“難道真的沒辦法了嗎?”巫馬空嘆息道,他很是懊悔自己剛才的衝動。
白月聽出巫馬空話帶喪氣,連聲安慰道:“你也別怨自己了,你那也是為小妹擔心啊,畢竟時間耽擱的越久,她的危險越大!”
白月不說還好,一說巫馬空更加覺得揪心了,現在自身都難保了,如何去救紅雲?想到這隻覺渾身焦躁,接著嘴角一疼,手摸上去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嘴角竟急出了水皰。
“其實也不是沒辦法……只是……”閻羅令猶豫著,“這個辦法估計卻是很不可為的!”
“什麼辦法你說出來大家聽聽啊!不說怎知不可為?”宋傑一腳把閻羅令踹翻在地,他很是著急,見到巫馬空嘴角的水皰,只覺自己內心卻是比巫馬空還是著急。
在閻羅令看來,宋傑與他都是大王的僕人,大王如何說他都無所謂,但宋傑並不比他身份高貴,自是不能說他……追隨在閻羅王身邊數千年的他內心中到現在還保留著森嚴的封建等級制度。
因此宋傑踹他一腳,他轉身怒視宋傑,正要發作,卻見到眾人都看著他,等他說話,連忙換了換表情,做出一副“大人不計小人過”的表情,很斯文道:“我之所以說很難,是因為我們必須先找到之前所在地的一處事物做座標,這樣我才能根據它推算出這個陣產生了什麼變化,這樣我們方能順利的走出!這裡的事物自然是樹了,可這些樹長的都差不多,又經陣法變化而移動,如何能找到哪株是剛剛在我們身旁的?所以我才說是不可為的!”
閻羅令一番話說的眾人都是垂頭喪氣,這確實是很難。
在眾人一臉失望之色時,伊娜卻面帶喜色。
白水不爽道:“怎麼?呆在這裡你很爽嗎?”
伊娜也不理睬白水,徑直走到巫馬空面前道:“巫馬大哥,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呃……”巫馬空一愣,連忙點頭:“當然,我們不是朋友嗎?你當然可以這樣叫!不過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吧?”
“只是朋友嗎?”伊娜心中一陣酸楚,她勉強讓自己看上去很開心的樣子,她說道:“那巫馬大哥忘記剛才我扔出去一根針嗎?那針可是在樹上,我自始自終未曾取下,只要我們找到那針,不就找到樹了?那樣閻羅令自然能推算出如何出陣了!”
世上最幸福的事莫過於在絕境中看到一絲曙光,此時伊娜給巫馬空的感覺便是如此,巫馬空猛地跳了起來,興奮地給了伊娜一個大大的擁抱。
伊娜被這突如其來的擁抱給嚇住了,面色通紅,呼吸急促,先是一愣,卻是沒有任何掙扎,閉上眼睛,感受著巫馬空身上的男人氣息,短暫而又幸福的片刻,她幾乎要流出了眼淚。
此時巫馬空才發現自己動作有些唐突,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他本臉皮便不是很厚,此時又如此突然的抱了個女孩,看著白月虎視眈眈的雙眼……
“呃……”巫馬空也不猶豫,上去便給白水一個擁抱,“咱們也擁抱下做慶祝吧!”
接著不顧大和尚的反對,也給了大和尚一個熊式擁抱。
這才討好地衝白月笑。
白月冷哼一生,努力裝出生氣的樣子,可此時的巫馬空也忒滑稽了點,卻是怎麼也板不起那張冰臉,還沒裝上幾秒,便“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眾人皆大樂了起來,只是伊娜在笑時心中卻有些酸楚。
閻羅令看著眼前的一切,輕聲嘆息著:“哎,問世間情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