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記在心裡。附身在她的嘴角輕吻一記,便起身跳下陽臺消失在夜色中。
景麗坐在門口的地毯上靠著門板睡著了,她的耳朵貼在門板上。熟悉的腳步一踏上二樓的地板,她就警醒地從夢中醒來。靜靜地聽他開啟對面的房門,走進去再關上房門。
一連三個晚上,他都偷偷地出門。不用他說,她也知道他去了哪裡。只要一想到他們倆人在床上的畫面,想到他身上沾染另一個女人的味道,景麗的心就會滴血。
為什麼非她不可?為什麼她景麗就不可以?
究竟要過多久,小軍才會發現那個浪蕩的女人根本不配和他在一起。她才是最愛他,最適合他的妻子。
“死了倒乾淨,偏偏只是斷了隻手,你為什麼沒死?”景麗佈滿紅血絲的眼睛露出讓人心顫的嫉恨目光。
“下一次就沒這麼幸運了。小軍只能是我的!”
醒來後她不願意睜開眼睛,伸手摸了摸另一半早已涼透的床鋪,他早就離開了。不爭氣地淚水睜開緊閉的眼瞼,滑落她的鬢角,逃進她的髮間只留下一道淚痕。
“老公……”抱緊懷裡的被子,找尋他熟悉的氣息,想象他還在自己的身邊。他並沒有離開。
“哐、哐……”貞淑的房門被敲響了。“貞淑快起床,該吃早飯了。”原來是鄭明華看不慣她天天睡懶覺。
“來……來了。”她用略帶沙啞的聲音回答。才要起身,全身的痠痛又讓她跌回床上。單手揉捏快要斷掉的腰,貞淑的臉上卻帶著幾分笑意。看來他還算老實沒有偷腥,雖然渾身的不舒服,她心裡卻是美的。
“貞淑,一路順風!”羅賓給了貞淑一個大大的擁抱,“下次我再去Z國一次去找你。”
“宰我?”就知道這個傢伙來送機沒安什麼好心。“你會不會太黑心了?”
“比起你在M國賺的,九牛一毛都算不上。”羅賓理所當然地挑了挑眉。“來時坐得是商務艙,回去直接打飛的,不宰你不足以平M國政府的恨,知道不?”最後還甩開東北腔了。
“羅賓,你的中文說得越來越溜兒,你是不是該補交一下學費?”貞淑後悔教他說中文了。
“老師領進門,修行在個人。這都是我的智商高,老師作用完全可以忽略不記。”羅賓臉上的得意都快滴上地上了。
貞淑笑著搖搖頭,回抱了羅賓。“謝謝你,羅賓。再見……”
再見,老公……
回到過內的貞淑來不及在家養傷,就被不知從哪裡知道訊息的經濟學導師揪回教室,對她的M國之行一通盤問。雖然沒把她最終截獲的數額追問出來,可光聽她說出利潤率,經濟學導師的眼睛就放了綠光。對她這個得意弟子,更是滿意得不得了。
宰了貞淑一頓大餐後,命令她上交一篇相關的論文,他便揚長而去。
遇師如此幸哉?哀哉?
貞淑只得含淚使出一指神功,苦熬十天頂著一雙國寶眼,終於把導師佈置的任務完成。可惜她時運不計,才出經濟導師的大門,就路遇國文系的導師。同國文導師入茶舍一通神聊後,竟又多了一篇評《石頭記》的論文。又是整整十天,她才終於從導師貴手之下逃之夭夭。
“老二,你這是怎麼了?”來貞淑公寓蹭飯的三人組,被貞淑臉上黑黑的熊貓眼嚇得不輕。“不會是去趟M國,沾上毒品了吧。”哈欠不斷、淚流滿面,就差鼻涕連天了。
“什麼毒品?”貞淑又打了個大大地哈欠,“你在二十天之內趕一篇經濟學論文,再寫一篇評《石頭記》試試。哈——困死了!你們隨便吧,我再睡會兒。”掩著張大的嘴,抹去眼角睏倦的淚水,貞淑又回房間補眠去了。
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早上,若不是肚子實在是餓了,她也許還會睡到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