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見廖雨澤不屑的“切”了一聲,然後撇著嘴說道:“謝謝你的好意,臭老頭,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我知道你是陣法師,不過你別忘了,我廖雨澤也不是吃乾飯的,我可是天機門的傳人,雖然不會陣法有辱師門,但是,破陣對我來說只是小意思,倒是你,如果你願意主動認輸的話,我就當是給你留面子,要不然,等一下被我打得找不著北的話,這丟人可就丟大了。”嘴裡這麼說著,心裡卻想道:戰略上藐視敵人,在戰術上重視敵人,毛爺爺說過的話,難道你這臭老頭忘了?
小老頭被激怒了,好心被狗咬就是用來形容他的,雖然不喜歡罵人,但是小老頭現在也不得不在心裡這麼評論廖雨澤,怒火中燒的他,舉起雙手,掐了個手印。
手印是陣法師刻陣的必要步驟,刻陣的方式有兩種,一就是將陣法燒錄在符紙之上,形成可攻擊用的符籙,二就是將陣法刻於大地之上,而這樣的陣法威力巨大,但是,需要付出的代價自然也更大,一般需要靠靈石來作為陣法的媒介,如果沒有靈氣在陣法之內形成迴路,陣法就無法發動,這跟電路其實是一樣的。
“……”
小老頭剛剛掐起手印,廖雨澤就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而且毫不客氣的一腿朝著小老頭的腰間掃去,速度之快,正常人是看不清楚的,不過在場的沒一個正常人。
“雖然我不是陣法師,但是對陣法師的優缺點也是瞭如指掌,掐不了手印,我看你怎麼刻畫陣法。”廖雨澤淡然說道。
面對廖雨澤的快速衝擊,小老頭以違反常理的兩個矯健的後空翻輕鬆避過,如果讓一普通人看到這麼一個老頭居然來了兩手乾淨利落的後空翻,肯定會驚為天人,要是拍下來傳到網上,那絕對會紅透半邊天的。
“哼!幼稚!”小老頭站在那裡,不屑的冷哼一聲:“陣法師刻畫陣法需要時間,你這樣做確實能夠讓我無法刻畫陣法,可是,你別忘了,陣法可不僅僅只是刻畫在地上的。”
聽到小老頭這麼一說,廖雨澤臉色狂變,這不是廢話嗎?除了將陣法刻畫在地上之外,就是符紙或者一些修真煉材之上了,難道這個老傢伙要……
廖雨澤的思緒還沒到頭,就看到小老頭一張接著一張掏出好幾張黃色的符籙,這才意識到,自己忘掉最基本的一個問題了,這該死的陣法師可都是批發符籙的,用掉再重新刻畫就行了。
果然,小老頭掏出幾張符籙之後,看到廖雨澤臉色狂變,不禁哈哈大笑起來,說道:“怕了吧,臭小子,再給你一次機會,認輸吧。”
“臭老頭,你不是吧,不過就是一個比試,用得著這麼浪費嗎?那一張符籙可都是三塊下品靈石啊!”廖雨澤氣得直跳腳,雖然知道這些符籙對自己沒有多大的威脅,可是,就擔心以這老頭的資本,萬一他拿出幾張中品紅色的符籙出來怎麼辦,就算不把自己劈死,那也是浪費錢啊,他們的那點賭資跟這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為了一點小錢,而花費更多的大錢,這不是有病嗎?
然而,小老頭卻仍然一副我行我素的態度,攤開一張符籙,夾在自己的兩指之間,看著廖雨澤開心的說道:“我樂意,你咬我啊,不就是幾張下品符籙嗎?我老頭兒不在意,沒了我可以隨時再刻上幾張幾十章幾百張,我樂意,你能把我怎麼樣?”
在觀察室裡的洪繼龍那個汗啊,這修真者的比試就這副德行?心裡不禁一陣無語,比試成了鬥嘴,動手也就是那麼兩秒鐘的時間,接下來就開始你一句我一句的嘴鬥,這算什麼?而且聽聽兩人說的都是什麼話,特別是小老頭的那一句“我樂意,你咬我啊!”更是讓洪繼龍不知道說什麼了。
不由得,洪繼龍向著一邊正看得津津有味的祁冰燕問道:“他們這是在幹嘛?”
“鬥嘴啊!”小蘿莉轉過頭,睜著好奇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