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回頭看到周軒才露出一絲笑意,卻讓人感覺莫名森冷。
“你,就是周軒?”老者淡淡問。
“是的。您是?”周軒疑惑。
“都說你懂得識人看相,我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嗎?”老者微微一笑。
田宅宮豐隆,財富不缺,耳高過眉,形狀極佳,顯示他智商過人,不苟言笑帶著幾分威嚴,眼角的餘光卻又透著一股難言的邪氣,周軒看人無數,一時也很難對這位老者下結論。
不是老者本身地位高低,而是正邪不好分辨。
“老先生抬舉了,周軒不才,真人面前不敢賣弄。”周軒客氣拱手,禮多人不怪,和這種打交道,就得小心謹慎。
“那就是不學無術,難怪這個店會被砸,合該讓你吃個教訓。”老者神秘莫測一笑,周軒很是不解,他是偶然經過還是特意趕來?老者又說道:“本來想找你看看相,但聽你這口氣,對自己尚且不自信,想必平時那些都是忽悠人的。算了,你沒有賺我錢的命。”
老者呵呵笑,和聲細語,但話聽起來卻十分刺耳,一副凌駕他人之上的姿態。
“心誠而來,賺錢與否並不重要。”周軒含糊道。
老者眉毛一揚,僅有的笑意也消失了,“言外之意,你說我來這裡是找茬的?”
“周軒不敢,時候不早了,還有朋友等著,改日再聊。”
周軒微微拱手,大踏步往前走。黑色奧迪緊跟在道路外側,老者招呼道:“你要去哪裡,我可以送你一程,路上也好好聊聊。”
“多謝好意,不必了!”
老者哼笑,奧迪車加速,嗖的一下從周軒身旁開過去,看駛離的方向是市中心。
周軒猜到這名老者有來歷,卻萬萬沒有想到,他就是大名鼎鼎的辰爺。其實,對於很多人而言,辰爺是個神秘的存在,平時深居寡出,偶爾熱鬧下,也都是各區的小頭目前去慶賀,底層小混混連見面的機會都沒有。
奧迪車前排副駕駛座的一名黑衣男子回頭問:“辰爺,您這是要打算放棄周軒這小子了?”
“我用人首要一點便是忠心,但凡有反骨的都不可用。周軒是個人才,可惜桀驁不馴,跟我八字相剋,也只能放棄了。”辰爺用手輕輕摩挲柺杖上方的蛇頭,錚明瓦亮,好像活了過來。
“是那小子不識抬舉!辰爺手下多少人才,親自來點撥他,都把握不住機會,是他沒這個福氣。”
“也是我沒有這個福氣。不聽話,也不能由著他跟我對著來。”辰爺眼睛微微一眯,不再說話,車內氣氛瞬間冰寒到底,前排黑衣男子不敢再廢話了。
接下來幾天,黃毛和紅毛也不閒著,白天跑業務,晚上去各大場所盯著,逐漸一些線索浮出水面,發現了一個可疑的年輕人,喝醉後還提到起名館。
警方也早已立案,但這件事過去的時間越長,捉到嫌疑犯的可能性就會降低。而且,當時誰也沒看清這幾個人長什麼樣子,如果對方矢口否認的話,警方也不能平白無故的去抓人。
姜靚身體好些後,周軒便接她出了院,還是安排她住宿舍,只有在那裡才相對安全。
“都過去這麼久了,還是沒一點進展,吃了一個啞巴虧。”這天傍晚,歐強早早回來,提到起名館被砸就氣不打一處來。
“就算抓到那幾個小子,來個死不認賬,或者就說是挑釁找事兒,跟白芮無關,還是白忙活一場。”周軒淡定分析,幾個小混混就是聽喝的,他要的是幕後主使白芮為此付出應有的代價!
“實在不行,三哥手下有人,我帶著大黃他們去截住白芮,把他給揍一頓。”歐強憤憤道。
“不行,這會影響你的前程!”周軒斷然拒絕。
“那有什麼辦法,沒人給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