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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的時候,忽然聽到了錦麟的聲音:“你困了就別看了。”

“你回來了。”她喜:“忙完了?”

錦麟繃著嘴角笑,並不說話。暇玉便追問:“還走嗎?”

他十分享受這種關懷,意味著她想讓他留在身邊。他道了聲:“暫時不走。”隨手拿起桌上的戲目和戲本翻看,本來是無心,結果越看眼睛瞪大,看到有幾場戲,差點把本子給扯了。

簡單的說,這目戲叫《玉瑾記》。講述了官宦子弟李瑾和富商之女孟玉指腹為婚,已定下良緣,不想成婚前夕,孟玉遭到惡人逼婚,致使有情人痛苦別離,最後孟玉懷有惡人之子,難產而亡,而李瑾亦因思念未婚妻,病故亡去。但李瑾在病故後遇到了神仙,將那惡人打入地府,最後與孟玉雙雙還陽,最後遠走天涯的故事。

“臺上唱的就是這個?”

“嗯。”暇玉並不覺得目戲有什麼,群眾喜聞樂見的懲惡揚善,有情人終成眷屬的戲碼。

錦麟將那戲本拍在桌上,呵道:“夠了,不許唱了!”

第五十章

她正優哉遊哉的看戲,猛地的聽他吼這麼一嗓子,驚的手裡的幹乳酪掉到了腿上:“怎麼了,不好聽?”錦麟氣的兩眼發黑,側頭睨她:“你看到哪一幕了?”

她一直在犯困,只有個大概印象:“好像是李瑾遇到神仙了吧……你要是不喜歡,我就不看了,反正也沒什麼意思。”

“你就沒發現這戲有蹊蹺?”

暇玉打了個哈欠:“沒有啊,如果有蹊蹺,我或許就會認真看了,也不至於快睡著了。”她拾起腿上的乳酪幹,擱到桌上,慢悠悠的說道:“我最近可沒精神了,有事咱們直說唄,別讓我猜了。”

錦麟見她沒往心裡去,便準備按捺不提其中的影射。但必須得解釋自己為何生氣,便翻開戲目,指著孟玉死後入地府那一幕:“這裡有身死的孕婦,你能不能看點有好兆頭的戲?”

“這個又沒直接演,而是孟玉借托夢的形式告訴李瑾的。”她不想因為一齣戲和他鬧口角,便道:“不過你說的也在理,我不看就是了,以後找點喜氣的戲目看。我累了,想回去歇著了。”

“你先回去,我有話問他們。”

“你別為難他們,是我讓他們演新戲的。”

他隨口嗯了聲,讓丫鬟扶暇玉回去休息。這時被錦麟那聲怒吼鎮住的戲子們都在臺上怔著,等候發落。他捲起那戲本拍著桌子對那瑟瑟發抖的領班道:“這戲是誰寫的?不想吃苦頭就如實說!”

“回大人,小的也不知道啊。這本子是一個月前扔到戲班院子門口的,小的看了寫的挺好,就擅自給排了。大管家說夫人喜歡新戲,就將這個演了,其餘旁的,小的是一點不知道啊。”

錦麟怒氣衝衝的把戲本摔到他臉上:“諒你這狗東西也寫不出來這個!”

含沙射影,指桑罵槐的如此準確,定是熟悉其中緣由的人,戲班子領班這種外院奴才,別說他不知道其中的細節,就是知道了,借他幾百個狗膽,他也不敢寫出來。

錦麟又問:“那最開始的戲本是印好的,還是筆寫的?”

“是,是筆寫的。”那領班跪地,頭也不敢抬的說:“所以小的才以為是哪個小相公遺落的,不是廣為流傳的戲碼才敢演給夫人看。”

“好,那個手稿在哪?”

“我怕手稿的主人找來,刻印成戲本後就給燒了。”

錦麟挑了挑眉毛,沉默須臾,隨手拿起桌上的茶壺砸過去:“你那狗爪子倒是麻利,居然給我燒了!你怎不把你自己捧把柴火燒了?”那領班不敢擦臉上的血跡和茶水,只一味跪在地上磕頭,口中一直說:“老爺教訓的是,老爺教訓的是。”

穆錦麟氣的站起來走來走去,摸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