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先例可以借鑑,所以,秦偉只有全力以赴,只有多學習才能更容易突破。
過了兩個月,果然縣衛生部門下發了全縣統考的通知,而此時秦偉已經基本上入門。可是一天清晨,秦偉剛要出門去山上看看自己栽的核桃樹,忽然一個腳踏車的人找上門來,秦偉看著極其眼熟,卻叫不出名字,那人卻先開口了:
“怎麼?不認識了?想想你上學時候的那次公社匯演?”
秦偉一下子想起了來人是誰,原來就是那次匯演的時候跟在馬局長後面的那個王軍。現在王軍已經是縣醫院的醫生,不過由於特殊時期動盪,十年沒有執業,早就知道秦羽漢是本地的老中醫,所以這次準備統考,他就主動找上們來親自求教,希望能透過高人指點,考生成功,重新做醫生。
王軍也是個務實的人,“特殊時期”時期,他從衛生系統轉而做行政工作,便十分沒興趣,不過也沒辦法,這次既然有機會能重新當醫生,於是十分看重,這才來找秦家幫忙。
王軍建國前也是一箇中醫學徒,後來參加革命,建國後就分到縣上的衛生系統,秦偉急忙帶著王軍去見父親秦羽漢,經秦偉介紹,秦羽漢略微知曉王軍其人的時候,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王軍一下子拜倒下來。
秦羽漢哪能受此大禮,於是急忙扶他起來,王軍卻道:
“這次來拜訪,就是給老爺子當學徒來到。”說著把車上帶的禮品一併奉上。
秦羽漢那裡收過年紀這麼大,地位這麼高的徒弟,於是急忙說道:
“哪裡,你比秦偉還要不少,就跟我朋友相稱就行,這次考試,我能幫上的忙儘量幫,何必那麼客氣。”
王軍也知道,新社會不必講究那些繁文縟節,也就欣然同意了,所以平時他與秦羽漢也是朋友身份,而自己跟秦偉的交往也以平輩論處,並不倚老賣老。
之後,王軍幾乎每天都來請教秦羽漢,而秦偉的根基不紮實,學得也不繫統,王軍就幫著輔導。雖說秦羽漢是有名的老中醫,但是畢竟實踐能力強,帶學生的話未必就能像行醫一樣,更兼之秦偉是從根基入手的人。
而王軍是正經受過中醫教育的人,所以很多問題秦羽漢自己明白,講不出來,而王軍卻能給秦偉解釋清楚,因此三個人倒是極有互補性。
而且王軍也時不時用自己的薪水買來下酒菜,三人對坐談天論地。王軍說道:
“秦老師,你們父子二人何不再開一箇中藥堂,把周圍的中醫醫療擔負起來?”
秦偉聽了十分興奮,也說道:“對啊,爹,王軍兄弟說的對,咱們可以開一間啊,以您的名聲,一定能行的!”
秦羽漢看了王軍和秦偉的殷切目光,說道:“談何容易,光是這些東西藥材就得需要好多錢。”
王軍接著道:“這倒是個問題,不過現在先準備著,等考試透過,再說也不遲。”
其實秦羽漢知道,一旦自己再進行中醫經營,勢必又會翻開當年和張家的恩怨,他是經歷過來的,但是為了自己秦家的榮耀,也要做。而秦羽漢是個心思縝密的人,所以在這裡他才沒有說的絕對,而其實自己就是這麼打算的。
有過了四個月,考試在一個秋天如期進行,結果也是令人滿意的,王軍和秦偉都透過了,秦羽漢自不必說,那些知識他是爛在骨頭裡面的,幾十年的經驗和學習,稍一用功就透過了。
劉文青在當地朱塘學區的小學當教師,現在已經二十出頭,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自然有很多的人盯著,而張正國卻始終沒有忘懷。
但是每次張正國來看望她時,她都愛答不理的,這讓張正國更加殷勤。起初他還覺得是高中老同學,比較熟,就客氣地招待,而且張正國也說是“路過”來看看可是時間長了,她也看出了這裡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