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安家的別墅。簡玉兒一直從後門走到了一條繁鬧的街道上,明亮的路燈照在地面上,夜裡還有幾分涼氣,從衣領袖口沁透進來,身體一陣發顫,心口都感覺一片涼意,不由地拉緊了身上的衣服。
路上的行人看見簡玉兒,嘴裡不由地打趣起來,“現在這年頭的女孩子比個大爺們兒還耐寒,當天穿的那麼清涼啊!”
“哈哈!你懂什麼,這樣穿才漂亮!”
“······”
聽著那片笑聲,簡玉兒只是微微側眸瞥了一眼,雖然那些人的目光中帶著幾分猥褻的意圖,不過她既然收斂了氣息就是不想引起什麼麻煩來。
不過即使是現在,依舊遮不住她那張臉的美麗脫俗,但是卻沒那麼驚人的美少了靈氣的韻味在其中。
而且這些凡人的眼光,她也實在沒那個必要去計較這麼多,凡塵有凡塵的事情,各有各的路要走,彼此都只是一個過客而已。
簡玉兒清冷的目光從那幾個圍在一起的中年男人身上一掃而過,沿著街道慢慢悠悠地走了起來,眼前的街道看起來有幾分古樸,透著幾分濃郁的古風氣息,但是住在這條街上的人卻全都穿著現代風十足的衣服,不免少了幾分感覺。
晚風微微拂來,把整條街道的氣息都隨風飄動,傳遍了每個角落,食物的香氣,還有雜物的臭味,以及人身上的各種凡塵味兒,摻雜在一起,說不上好聞,也說不上難聞,是一種很獨特的氣息。
街道上的每個人都在忙碌著自己的事情,或閒聊,或者吃東西,眼睛滴溜地轉著,打量著幾道上的事情,只有簡玉兒一個人悠閒地踩著小步子慢慢地走著,臉上一片平和,靜靜地看著一切,加上她過人的外貌,很是吸引人,各種各樣的目光都悄悄地落在她身上。
簡玉兒雖然目不斜視,但是憑藉那過人的神識,即可把他們的一切動作看在心裡,眼睛不見,卻明白那個意思,身後人群中一個青年男人正急速地往前衝過來,穿著一身普通的棉質衣服,灰暗的顏色,雙手緊緊地攥在衣服裡面,腳下衝忙急促,低垂著頭似乎看不見任何人,但是卻不曾碰撞到任何一個人。
衝忙的男人,突然走到邊上,腳下速度越來越快,袖子裡的手緊緊地繃著,連帶著衣服都拉的緊緊地,只有幾條很清晰的褶皺。
簡玉兒腳下依舊悠閒地往前,目光清冷似是放空了一般,靜靜地看著眼前的一切,身後的男人靠的越來越近,好像夜風都陡然變得急躁起來,猛地颳起,吹動了面前一家店鋪的捲簾。
眼前白光一閃,簾子裡面突然伸出來一把足足有三尺多長的大刀,明晃晃地在清冷的月光下,閃著冰冷的色澤,驚退了一片人。
簡玉兒耳邊只有呼呼地風聲,剛剛還鬨鬧的街道好像一瞬間所有的人都消失了一般,安靜地可怕,黑髮在風中飄揚,擦著大刀的刀刃而過,卻沒有一個頭發割斷。
腰間翻轉兩個三百六十度,手中靈氣凝聚將前面的大砍刀阻擋住,右手橫腰而過,擋住身後的刺過來的匕首,入手冰涼的感覺從肌膚上滲透了過來,貼著肌膚,比這冰冷的夜風還要寒冷幾分,帶著絕滅的殺氣,在風中凝滯。
在這古風十足的街道,突然出現這麼兩個殺手,顯得極其和諧,沒有一絲不協調的地方,甚至前面拿著砍刀的人身上穿的還是一件類似大馬褂的襖子,灰舊的顏色和身後的人的衣服很相似,不免抵散了幾分現代的氣息。
足尖輕點,纖細白嫩的手掌握著那銀白泛著冷光的匕首,突然迸發出一股頗大的力量,將後面那個青年男人推了出去,簡玉兒自己同時也後退了幾米,輕鬆地站定身子,看著拿著一刀一匕首的兩個男人。
拿著匕首的男人身材瘦弱,手中靈活地握著匕首,一雙尖銳的眼睛透著滲人的陰寒,殺氣很明顯。而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