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真不能再呆。上次是常副市長,這次又是張副書記,天知道以後還會不會有更大的麻煩。
回頭一定要再去孫元良那裡活動一下,讓對方在陳區長耳邊多多為自己美言幾句,趁早把調升分局的事給辦下來。
被一個公安系統基層小所長無視,平時扛著張書記這塊招牌在海城向來是無往不利的胡大友頓時覺得自己受到了天大侮辱,一副氣急敗壞模樣取出手機就準備去張書記那裡找公道。
可沒等他將電話撥打出去,樓層電梯間那扇合金門突然“叮”一聲開啟,緊接著七八名武器便從裡面朝這邊衝了過來。
“我是市委張自清書記的秘書,你,你們這是想做什麼?”胡大友似乎還沒搞清楚狀況,梗著脖子便質問了一句。
這一招,他在海城地界之內已經用過無數次,每次只要把身後老闆招牌亮出來對方不管怎麼樣都會給面子。
可沒想,這些以前從沒見過陌生武警根本就沒將張書記放在眼中,一句話剛從嘴中吐出來就被領頭那名少校軍官抬手煽了一巴掌,做為一名武警少校軍官,蘇戰天從上級那裡得到命令就是無條件服從羅達的命令,出手自然不會給對方留什麼情面,一巴掌下去就將胡大友打得整左邊臉都腫了起來,張嘴便和著血水吐出一顆門牙。
身為張書記貼身大秘,胡大友在海城走到那裡都是一片奉承那裡受到過這種待遇,一臉怒氣大吼道:“你,你憑什麼打人?”
不過由於門牙被打掉一顆說話有點跑風,聽著總覺得十分別扭。
“啪”又是一聲脆響,胡大友右邊臉又捱了一巴掌,一張原本還算清秀小臉蛋頓時腫得有如豬頭,如果不是熟人肯定無法再認出這位大秘先生。
捱了兩巴掌,胡大友終於明白對方根本沒拿自己當盤菜,只得一臉怨恨老老實實從門口退到一邊,並且悄悄拿出電話向老闆彙報這邊情況。
教訓過門口那名不識相的傢伙,蘇戰天走到羅達跟前‘啪’敬了一個軍禮,“首長,少校蘇戰天奉命到達,請指示。”
對方在北京安全部門那邊掛了一個正處虛職,他這個首長叫得實際上也不過份。
第一次被人稱呼‘首長’,說實話羅達一時之間還不是太習慣,不過還是指著急診室內一臉驚愕張平貴,道:“去檢查一下,看他們到底有沒有全身嚴重挫傷。”
語畢,似乎想起什麼又補上一句,“特別是那位張公子,看他有沒有肋骨骨折。”
這個時候,剛才還在商量回頭要怎麼整治對方的衙內們已經嚇傻了,任憑几名五大三粗兵哥哥在自己身上搜尋,一進之間甚至忘記了反抗。
檢查過這些衙內們的傷勢,蘇戰天走回來彙報道,“報告首長,都只是一些輕微擦傷,那名張公子也沒有肋骨胃折。”
這一下,羅達似乎就有點不太明白了,湊到急診室值班醫生跟前冷冷一笑:“既然都沒事,那這病歷上面怎麼會寫著嚴重挫傷,肋骨骨折?”
那名值班醫生早已經被剛才一幕給嚇傻了,結結巴巴好容易吐出一句:“可能,可能是剛才有誤診,還需要再複診一次。”
羅達指著張平貴的那份病歷:“我看不是誤診,的確是全身多處嚴重挫傷,肋骨有骨折症狀。”
他這樣講,旁邊蘇戰天那裡還會不明白怎麼回事,走過去就彷彿擰一隻小雞似的將張平貴拖出急診室,緊接著外面就傳來一陣搶天呼地慘叫聲響。等重新回到急診室,那位張公子身體狀況已經能夠與病歷上症狀相對應,全身多處嚴重挫傷,肋骨發現有骨折症狀。
走過去在對方跟前蹲了下來,羅達張嘴詢問,“說吧,之前在‘帝豪’到底有沒有非法那位小姐?”
來得路上,許長江已經幫他將整個案件做過具體分析。現在關鍵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