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覺得身上起了火,指尖緊緊抓著冰冷的浴缸的邊邊。
水花四濺,
又不止是水花。
……
保姆已經將飯菜擺了上去,但是卻遲遲不見少爺帶著小同學來用飯。
她有些糾結要不要去問問,畢竟有些菜一旦涼了就不能吃了,再去熱也失去了原本的風味。
又等了一個多小時,樓上還是靜悄一片。
她現在倒是有些怕主人家出什麼意外了,於是小心翼翼的上樓,一上樓就發現少爺的房間半掩著,沒有關嚴。
她剛要敲門,就聽到連綿細小可憐的哭聲。
保姆定在原地,這是,是那個漂亮得過分又穿著質樸的少年的聲音。
少爺難道是在強……
她常年在虞度兩家照顧,也算是知道些豪門秘辛,但是實在沒想到有一半文藝世家血統的虞司章竟然做出這種事情!
她有些急了,不知道該找誰,急急忙忙找電話試圖報警的時候,門被猛地拉開了。
眼前的人已經頭髮汗溼,披著一件浴袍,高大的身形已然昭示著他已經具備了所有成年男人的力量。
虞司章神情冷漠: “你在幹什麼”
保姆緊張道: “我,我想問問少爺要不要用飯,”她不死心的往臥室裡望: “那個小同學呢”
虞司章的視線在她已經撥出兩位“11”號碼的手機上停頓一會兒,冷聲道: “不用多管閒事,管住你的嘴。”
保姆咬牙道: “司章,你這是犯法的,那孩子那麼小,你,你……”
虞司章額頭一跳,無語的看向保姆: “他和我同齡,而且我們不是你想的那樣。”
他語氣柔和了些: “我們是情侶,我是他男朋友。”
僱主家的少爺搞基和僱主家的少爺犯罪,見多識廣的保姆顯然更關心後者,她還不太相信: “他成年了可是看起來很小……”
她又看到虞司章不耐的神情,知道自己差點搞出烏龍,忙問: “那,那你們還吃飯嗎”
“等會我來弄。”
虞司章沒什麼耐心的衝她揮手: “你回去休息吧。”
他出來是為了拿換洗的床單,沒想到卻遇到個熱心又差點惹大事的保姆。
拿著著乾淨床單回到臥室,就看到望清蜷縮成小小一隻,哭得滿臉淚痕,緊緊抱著自己從青沂帶過來的小花被。
虞司章心疼的要死,趕緊上前去哄: “清寶,清寶,別哭了,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望清抽噎著哭著,眼淚順著漂亮的臉頰往下落,破皮的唇瓣翕動著,像是在說什麼。
虞司章趕緊低頭去聽: “寶寶,你說什麼”
望清又動了動唇,虞司章這回聽清了。
“下次換我。”
虞司章樂了,愛不釋手的捏捏清寶的小臉: “寶寶,你什麼都不會,下次怎麼換你。”
望清眼淚汪汪控訴的看著他,他的嗓子幾近失聲,連比劃帶啞著嗓子說: “可是你也不會呀,弄好久還弄的我好痛。”
虞司章摸摸鼻子,討好的親親望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