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和虞司章這種情況,處處都還要偷偷的。
兩家人在飯桌吃飯的時候,兩個人不小心的對視;在復讀班上課的時候,虞司章會偷偷在桌子底下摸他的手;回到家,人前虞司章耐心的給他講題,人後就會捏著他的下巴深深的吻他;尤其是到了晚上……
回到那一方竹樓的小房間裡,兩個人縱情深吻,互相撫/慰,雖然刺,激萬分,但是望清必須咬著牙齒不能發出聲音,因為老舊房子的隔音總是很差……
那是望清從未涉足的一面,他從來不知道自己會有那麼動情純欲的勾人情態,也從來不知道清冷驕傲的虞司章對他的佔有慾會那麼強,幾乎每一晚都要親,遍他……
但是他們卻一直沒有突破最後一步。
下課後,望清轉著筆,看向一旁的華冬: “隆冬冬,你親親過嗎”
華冬一愣: “啊什麼”
望清抬著雪白的小臉,膨脹得不行: “不是吧,你長這麼大都沒接過吻”
華冬無語: “說的好像你接過一樣,”他一頓,看著望清滿面春風的樣子咂摸出不對勁了: “哎,等等等等。”
“清寶,你不對勁啊,你不對勁!”
他瞪大眼睛: “你是不是談戀愛了”
望清哼哼兩聲: “你別瞎猜測,我就是問問。”
其實華冬是不相信望清會談戀愛的,畢竟青沂山就那麼幾個青春美好的小姑娘,村裡又沒有秘密,所以望清肯定不是和那些人談,那復讀班就更沒有可能,他虞司章望清毛毛四個人天天同進同出,說是連體嬰兒都不為過,誰能從這固若金湯的四角關係中和望清談戀愛呢
除非是蚊子。
說到蚊子……
華冬往前湊湊,看著望清: “你們家是不是沒蚊香啊,你這嘴唇怎麼天天又腫又紅的,嘴角還都破了,被蚊子咬了又咬啊,太慘吧你。”
望清: “……”
他臉色一紅,用手背蹭蹭嘴唇: “什麼蚊子呀,我,我才不是被蚊子咬了。”
趕巧這時候虞司章和毛毛買雪糕回來了,華冬扯著虞司章笑: “你看望清的嘴,你看他是不是又被蚊子咬的,我說他還不承認,笑死我了。”
虞司章開啟雪糕袋子送到望清手上,淡淡看華冬一眼: “不是被蚊子咬的。”
望清甜蜜的咬了口最愛吃的小舌頭,趾高氣揚的看著華冬: “聽到了吧”
華冬好奇的啊了聲: “那,那望清的嘴唇這些天怎麼一直,哦,我知道了!”他一拍手掌: “上火了是不是”
望清: “……”
“我才沒有上火……”
他剛想說什麼,微化的雪糕順著他的手往下滴落,誰都沒反應過來,只有虞司章利落的拿出桌洞裡的紙細緻又熟練的去擦望清的手。
華冬百思不得其解,坐在後排看著殷勤伺候望清吃完雪糕又一根根擦手指的虞司章,又看看奮筆疾書的毛毛: “我怎麼覺得有點不對勁,他倆好像有秘密。”
毛毛沉默一會兒,也看了眼前排兩人嬉笑的一幕,道: “你別多嘴了,清寶想說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