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環的飛機。
來回倒車明明是一件勞累的事情但望清卻處處很新奇,他好奇飛機,好奇走來走去的空姐,好奇窗外瀰漫的雲層和站在山裡看不清晰的湛藍天空。
而虞司章卻一直緊緊握著他的手,似乎是怕他丟了,似乎又是在怕他飛走。
下午兩點,他們終於在北環落地,是一輛低調的黑車在機場外等候他們。
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向虞司章頷首: “司章,虞先生讓我來接你,他說這幾天由我照顧你和小同學。”
虞司章冷笑一聲並不理他,只拍拍望清的腰,輕聲道: “清寶上車。”
望清點頭。
等上了車之後,虞司章井井有條的安排著今天的行程,說要帶望清去他一直想去的遊樂園,然後又給他介紹他們晚上要去的房子,那是一棟白色的小別墅,是他太爺爺去世之前贈予他的。
望清聽的出神,忽然察覺到車鏡有一道溫和的目光一直在看著他。
正是那個中年男人。
很快,男人又衝他頷首一笑,那是和對虞司章一樣的恭敬神情。
考慮到坐車太久,虞司章先帶著望清去吃了飯,那是一家有很多甜點的西餐廳,虞司章大手一揮,幾乎把所有招牌甜點都點個遍,把望清撐的小肚溜圓,都不想跟著他去逛街了。
虞司章似乎等這一天等的太久了,帶著望清做遍了小情侶做的事情——去影院看電影,像是裝扮娃娃一樣給望清添置各種名牌衣物和鞋子,又買了好多件情侶裝,還會買街邊十元兩支的甜筒。
望清也在這一天經歷了十八年來從未經歷的許多事情,瞠目結舌的看著他花錢如流水,眼見著又要奔赴下一個門店,他趕緊攔著虞司章; “別買了,別買了,我們快去遊樂園吧。”
虞司章這才停了手。
遊樂園才是真正的到了望清夢想中的“勝地”,他看什麼都新奇,什麼專案都想嘗試。
他無知無畏,扯著虞司章的胳膊: “虞司章,虞司章我們去玩極速飛車”
虞司章咬牙: “玩!”
又過了一會兒, “虞司章,虞司章,我們去玩雪域金翅”
虞司章臉色一白,笑笑: “玩!”
幾場下來,望清越來越興奮: “還有一個音樂過山車,我們也去玩一次吧”
虞司章抖著腿扶著垃圾桶,剛想強撐著說玩,那成想“yue”字先嘔了出來。
望清著急了: “虞司章你怎麼了你沒事吧”
“沒事。”
虞司章揮揮手: “走,陪你玩。”
“不要了,不要了。”
望清愧疚的不行,他真不是一個合格的男朋友,竟然沒有發現虞司章畏高還扯著他玩了兩場刺激專案。
虞司章狂漱幾遍口後,卻抱著他哄: “我沒事的,很久沒玩了,偶爾玩一次還是很刺激的。”
他又旁若無人的貼貼望清的臉: “愧疚呀那你晚上疼疼我”
望清臉紅了紅,左右看了下人,重重朝他嘴唇親了下。
隨後親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