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目擊證人,用來幫助他們恢復可能錯失的記憶,而且要嚴格遵守法醫催眠的規則,但絕不可以對嫌犯使用。而且就算對證人使用催眠尋找記憶,那證人也將被取消出庭作證的資格。所以很抱歉,港島的法律當中也有相關的記載,所以我決不允許您這樣做。”
王超林這話一說,會議室裡頓時一陣議論紛紛。
或許對於九州許多普通人而言,催眠術是一種很神秘的東西,但是坐在這裡的要麼是有經驗的警察,要麼是軍方的特勤人員,對於這種手段都遠比普通人要了解的多。
催眠術在刑偵取證方面一直都是被嚴格管制的,全世界任何國家都是如此。
就像王超林說的,催眠術最多隻能用於被害人和目擊證人,不得用於嫌犯,而且被催眠以後的證人將失去出庭作證的資格。
因為人的大腦是很神秘的,催眠師的手法也同樣神秘,誰也不知道催眠師在催眠證人的時候會不會強塞另外一段編造好的記憶進去,而且催眠這種手段雖然有科學依據,但是卻還不足以作為鐵證來證明,所以各國司法界都將催眠這種手段作為破案的最後一根稻草來用。
王超林絲毫沒有給凱特女士面子,大聲道:“凱特女士您對我們的指責我覺得很物理,我們警方是講究證據的!於青雪已經坦白招供,而且她的供詞與我們在島上的發現完全一致,現在證據齊全,但凱特女士您一來就對我們的結果表示質疑,我不知道您的質疑從何而來?!”
凱特女士不滿的看了王超林一眼,其他幾名高階督察連忙站出來打圓場,不過也委婉的表示,對嫌犯使用催眠術的確是不允許的。
見到警方全體反對,凱特女士臉色也沒有什麼變化,似乎在來之前就已經知道會有這樣的情況——這倒也不奇怪,像這些國外的大型企業都有專業的法律顧問,現在坐在會議室當中的,除了凱特女士以外還有她帶來的三個人,除了那個阿爾法以外,其中一個人就是律師,而另外一個人則是翻譯。
不過翻譯明顯就是擺設,因為大家都可以直接使用英語來溝通。
“不給嫌犯使用催眠術也行。”凱特女士思考了一下,道:“不過不是還有一名倖存者嗎?我想讓阿爾法先生去和她聊聊。”
“不行!”又是王超林反對:“那位鬱楠小姐當時並沒有和嫌犯等人在同一個島嶼上,你問她也是沒有用,而且鬱楠小姐現在正在修養恢復當中,不便被打擾。”
見王超林說的生硬,旁邊立刻就有高階督察打圓場:“凱特女士,王警官說的也沒錯,當時空難以後,那位鬱楠小姐的運氣較好,落在了一處較大的島嶼上,那個島嶼上有淡水資源,所以鬱楠小姐可以自給自足。而那個島嶼距離兇案發生的荒島足有數十英里,所以鬱楠小姐對那個島上發生的事情全然不知情,應該沒有什麼好問的吧?”
“是這樣嗎?”凱特女士玩味的說了一句。
所有人都不知道她什麼意思,就在這時候,她身旁那個一直沒有說話的律師從包中取出一樣東西,放在了桌子上。
那是一片展開的衣角的布料,不過周邊被塑膠膜包裹住,一眼就能看到這片布料上有血漬,似乎是字。
“王警官請仔細看看這片布料。”不光王超林,其他人也都來了興趣,湊過去仔細觀察這個東西,當看清楚上面的血漬之後,所有人臉色都是一變!因為這片布料,入眼就是“sos”三個大大的黑色血字!在“sos”下方,則有一行小小的血字:“我是3。27空難的生還者,現在被困在一個孤島上,請求支援,我的緯度是15°07’n,求救訊號時間為27日上午七時,現在得知共有七名生還者,其中只有一名男性,我們的物質極少,島上磁場混亂,電子儀器全部失靈,請速來救援!”
然後下面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