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不遠?”
“蠻遠的,一個在東一個在西,而且喝酒的不止他朋友一個,是六七個人一起,都說中途他就去上了幾次衛生間,但都在房間裡的衛生間上,沒出去的。”肖文羽說道。
嫌疑大,但有不在場的證明,就說明不是他了。
“經常和周遭的人發生口角嗎?”鍾小星問。
張棟洺說:“也不是經常,很多人知道他的性格就疏遠,最多也是見面點頭,不想去惹他。”
來到菇房,就看到一婦女站在那裡。
“他她就是林迅明的妻子,陳阿花,我讓她來開鎖。”
陳阿花走過來:“警察同志,是有新的發現了嗎?”
鍾小星說:“我是剛接手案件的,所以過來看看。”
陳阿花道:“警察同志,一定要找到殺害我家迅明的人,迅明死得好冤啊。”
鍾小星道:“會的女士,那我先進去了。”
“好的好的。”
進入菇房,裡面的溫度比外面高了許多。
看著空蕩蕩的架子,鍾小星問:“事後清理了是嗎?”
“裡面的東西滯留了3個月,又是高溫,那腐敗的味道很濃,沒辦法才清理掉的。”張棟洺說道。
肖文羽說:“但也只是清理架子上的,架子都還保留原來的樣子,所有的都沒有動。”
他指著大門牆上的籃子說:“那籃子就是放蘑菇刀工具了,還是保持原來的樣子。”
鍾小星看了眼籃子:“只有籃子?”
肖文羽看了下後對外面的陳阿花說:“不是說裡面的東西一件都不要動嗎,要用就去買新的,你怎麼都拿走了啊!”
“啊,這個,我就覺得那些又沒用,買新的浪費了。”
幾人無語了,用得著這麼摳嗎,那些工具才值多少錢啊。
鍾小星拿起手電筒四處照射:“倒在哪裡的。”
“前面。”
肖文羽帶著鍾小星來到林迅明到底的位置,燈光照射下還能隱約看到白色的痕跡固定線。
鍾小星拿起照片對比下,又拿著手點頭照向兩邊的架子。
架子上,他還發現了幾處噴濺的血跡。
“當時是站著被捅的。”鍾小星把手放在血跡邊說。
“是的,當時菇房架子上還有泥土、養料和草菇。”
肖文羽說完指著一處架子說:“還在這裡發現了個手掌印,對比是死者的,應該是被捅後手要去撐所留下的,還在泥土上發現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