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晚上我都是比他來得晚,回去時候是他帶我,不存在說我擔心什麼,他都會把我送到我停車的位置,然後回去。”遊馮娟說道。 郭少鴻問:“難道你就沒有想過反抗?” 遊馮娟搖了搖頭,她沒有回答,而是靜靜地杵在那裡,她眼睛看著桌面,好似在回憶什麼。 “我不敢,我怕,而且這半年裡,說實話,他填補了我很多,我很矛盾,我發現我很賤,但這是事實,我根本沒有殺他,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死的,但我可以確定的是我離開時,他還沒死。” 郭少鴻看著她的眼睛,眼珠子不自覺的往左邊偏移,她不是在回憶,她是在用思維編造。 可以確定她在說謊,可許志河死亡她有不在場證明,雖然知道導致許志河死亡的手法,可這不能用於證據證明她殺人,她說謊了。 遊馮娟的話有理有據,要讓她說實話只能找出可以讓她無法反駁的證據。 如果沒有,警察只能放她離開,到時候也算是打草驚蛇,她要是把手裡一些證據消除,那這起案件就會非常的麻煩。 回到辦公室後,郭少鴻說:“她在說謊,可現在沒有證據去指出她在說謊,給我們時間已經不多了,大家想想有什麼辦法。” “郭隊,她說死者有她的那些裸照,那要不要用這作為突破口?”王添星說。 “裸照只能說她有動機,而且她也大膽承認,甚至說在相處中也慢慢接受兩人的關係,那裸照有和沒有已經沒有意義。”郭少鴻說。 女警周芷娜說:“現在只能去尋找她是如何拿到那種藥的,她想把毒藥掉包,起碼要有這藥的膠囊外衣,不可能當著死者面把膠囊外衣扒開倒出藥再裝毒藥吧,藥是在車上的,死者就在旁邊啊。” 鍾小星走進辦公室,他說:“郭隊,你記不記得範小青曾經說過,當時死者說藥剩下一顆。” 郭少鴻道:“是啊,怎麼?” “曾麗說過,以前死者有向她拿過一瓶,但一直忘記吃,5月份的時候藥被一女人拿走了,為什麼這瓶藥沒有指紋呢,為什麼要擦拭指紋。” 郭少鴻立馬反應過來:“這瓶藥是以前那一瓶。” 鍾小星點頭:“是的,我懷疑是,找曾麗下,藥瓶的生產日期和批號讓她辨認就明白是不是了。” 曾麗來到警局,她拿著藥瓶看了一眼後就放下:“這瓶不是我最近賣給他的,批次沒那麼前,他前幾天給我拿兩瓶,都是同一批次的,拿來核對就知道了。” 兩瓶藥批號對不上,這也證明藥被掉包了。 遊馮娟的嫌疑再次加重,為什麼曾麗當時幫他整理沒發現,因為藥還沒有被掉包,當時的藥瓶還是有重量的。 郭少鴻道:“那就是說,當時死者把最早一瓶藥給了遊馮娟。” 周芷娜說:“但死者也有回家。” “找他家人過來。” 許凝萱聽完搖頭:“那天我爸確實有回來,但我沒有上他的車,他回來睡了一覺就出門了,聽說就是去找那個不要臉的。” 郭少鴻問:“你父親車子你母親有鑰匙嗎,她最近有坐過你父親的車嗎?” 許凝萱著急說:“不,我媽不會殺了我爸的,絕對不會,警察同志你們一定要查清楚。” 郭少鴻安慰後說:“許小姐,我們也只是透過所查到的線索對你們詢問,我們在你父親車裡的其他藥瓶中發現了你母親的指紋,不一定就說是你母親做的,所以請你配合我們一下。” 許凝萱坐好,她說:“我媽肯定坐過的,月前我外公摔倒,我爸帶著我跟我媽去醫院,雖然我爸這樣,但對於我外公和外婆很是尊重,從外公住院,他每天都帶媽媽去看他,也是因為經常跑醫院,所以我爸說最近渾身有點不舒服,去做了體檢。” “你爺爺還在醫院嗎?那天你父親回來的時候,他沒帶你們去醫院嗎?” 許凝萱點頭:“還在,當時你們聯絡我們時候,我跟我媽正好在醫院,才能這麼快趕來,對了,那天我爸回來,我跟我媽剛好要去看我爺爺,我開電動車帶她的,我家裡有監控,你們可以去查,我們沒進我爸的車。” 如果監控顯示沒有,那就可以確定兇手就是在曾麗離開到母女倆離開這段時間出現。 詢問了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