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河邊,一釣魚人正提著他大包小包向著橋邊走去。 “老張啊,你到了沒啊,我都到了。” “啥,讓我先打窩,不是,你又要蹭我的打窩料是不是,第幾次了啊,做個人行不。” “行行行,被你打敗了,下次再這樣,你自己釣了。” 男子邊說邊走下臺階,來到岸邊繼續向著橋底走去。 來到自己經常釣魚的位置,把手裡的裝備放下。 他伸了個懶腰,看了下河水的高度。 裝好裝置拿出小桶走到邊上開始打水。 他拿出窩料倒在盆裡,倒了點水,加了點腥料開始攪拌。 攪拌過程中他越想越氣,不由自主的發起了牢騷:“草了,這個老張,下次我也遲到,我也蹭你的打窩料。” 把攪拌好的打窩料扔入選好的位置,他拿出餌料繼續打水開餌。 拿著開好的餌,坐到釣箱上,把餌放入餌盤拿起魚竿開始綁線調漂。 不斷抽動,繼續增加抽動頻率,突然,他一拉魚竿,魚竿立馬彎曲。 試著提了提後說:“草,不會掛底了吧,怎麼可能。” 感覺到魚竿傳來的反饋,沒有拉力,不是中魚,但又能拉動又不是掛底,難道是勾到垃圾了嗎? 試著提竿,魚竿慢慢被抬起。 這重量好大啊,怎麼回事呢。 當他把勾住的物體拉出水面,定睛看了下後,一股恐懼感佈滿他全身。 他張著嘴巴,臉頰有點發白,一手顫抖的插入兜裡拿出了手機。 “喂,警察局嗎,我在新洋河石窟橋這邊釣魚,但…………我應該是釣到一個人,不一具屍體,你們趕緊過來吧,瘮得慌啊。” 很快警方就到達了現場,他們立馬疏散群眾,封鎖現場。 張勇裕走到橋底下,看著還提著竿子的男子說:“你報的警嗎?” 男子點頭:“是的,警察同志,我不敢動,怕切線了,是個女的,下身沒穿,上身只有被撩起的內衣,其餘的我不敢看,怕做噩夢。” 張勇裕幾人接過他的竿子,他對著男子說:“辛苦了,謝謝了,麻煩你跟我們同事離開做下筆錄,放心,等我們把屍體打撈起來,這些東西會還給你。” 男子轉著自己的手腕說:“沒事沒事。” 鍾小星拿著局裡的照相機來到岸邊,他看到河水裡那上下起伏的裸屍。 是女性沒錯,身體已經被泡得沒有一絲血色,渾身上下就只剩下被撩起的黑色內衣。 屍體呈現仰姿,雙手背於身後,應該是被捆綁了。 幾人試著拉了拉,發現沒辦法拉過來。 張勇裕說:“找艘船過去打撈,記住不要找有馬達的,我擔心動作大,魚線切了。” 鍾小星調整焦距拍了幾張。 找出一張比較清楚的檢視。 “彌音,對方雙手背於背後,被束縛住的。” “恭喜小弟弟,找到一處疑點,積分加5。” 還有幾處,他沒去查,自己戴著手套無法去放大,這樣看根本看不出任何問題。 等待船的時候,他拿著相機檢視四周。 屍體在這裡,不能說這裡就是拋屍地點,周圍很雜亂,垃圾非常多,警察此時正在標記和採集。 鍾小星蹲到岸邊:“張隊,屍體移動都在那個區域,我覺得屍體是不是被綁著東西固定住了,河水不是陸地,有水流啊。” 張勇裕聽完看向那具屍體:“沒有看到被綁的痕跡啊。” 鍾志辛看了眼說:“手!” 鍾小星調出剛才那張照片,他說:“屍體的雙手背於後,這樣的姿勢肯定是被綁住的,那要是在綁住的區域在綁條繩子,掛塊石頭之類的東西,那屍體就被固定住了,現在好像是在退潮,水落石出的道理,你們仔細看,屍體的雙腿和頭部高於腹部,固定的地方應該是在腰部周圍。” 他說完,就看到照片的線索又減少了一。 彌音道:“小弟弟又找到一處,加10積分。” 張勇裕道:“那就是說,這裡就是拋屍地點。” 鍾志辛點頭:“是的,如果如小星說的,那這裡就是拋屍地。” 王傳易和幾名警察搖著船來到屍體邊,兩名警察蹲在船邊伸出手去抓屍體。 他們拉了拉後說:“屍體被綁著東西,有重量。” 幾人合力把屍體撈上了船。 鍾小星拿著相機拍攝著他們打撈的過程。 鏡頭裡他看到了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