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祭品,她渴望著自己的雙手合雙腿被人牢牢的捆住,她等待自己陷入漩渦當中,她腦海中其他的影像被一下子清空,一下子又被這個男人填滿,耳畔不斷的迴響著那個男人的聲音,她迷失了自己。
“張律師,我勸你還是回去調查清楚自己的當事人到底是懷著什麼樣的目的來找你的,不然的話,如果我們將來上法庭,等待你的還是輸。”男人用修長的手指抵著一張自己的名片傳到張深月的面前,說:“如果你以後有其他什麼事情的話,可以直接跟我聯絡,關於歐陽夢的事情我覺得我們之間之後可能會經常見面。”他笑了,在張深月面前就那樣臉上沒有帶絲毫情緒的忽然笑了起來,從中間看不到一絲雜質,也看不到更多的慾望,只是單純的笑臉而已。
十分鐘早已過去,張深月看著印在名片上面的三個字,楊旭堯坐在會議室寬大的真皮椅子上面發了一會兒呆,然後甩了甩剛剛剪得齊耳短髮離開了這裡。
這是他們兩個人的第一次見面,如果張深月知道後來會發生的事情,她在當時說什麼也不會想出來用接近楊旭堯這樣的方法來打聽那件案子的□□,如果楊旭堯只是一個普通的男人就好了,或許她的人生會和現在完全不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7 章
她從大廳裡面出來的時候外面的太陽曬了一天,地面上的溫度已經開始升高,雖然這是一個島,但是這邊距離海洋還是有點兒遠,鹹鹹的帶著腥味的海風沒有辦法剮到這裡,張深月撐著太陽傘,走到公交車站靜靜的等著公交車的到來。沒有想到同個事務所的王彬宇神不知鬼不覺的就出現在了自己的身後,看他手裡面提著公文包的樣子應該是和某個客戶見面會談了。
“真巧,你怎麼在這裡?”這一次,張深月先問道。
男人似乎也覺得在這裡見面挺意外的,手裡面還握著剛剛用來擦汗的手絹,說:“我說我現在開始不得不相信緣分了。”
“緣分嗎。”張深月看著王彬宇,腦海裡面想著的全是剛剛的那個男人,那個人對她來說就像是一塊丟失依舊的拼圖,現在忽然找到了,只要把那塊復歸原位,那個人忽然在這裡世界上面消失之後帶個自己無盡的虛無感會漸漸地隱去。
“張律師,車來了。”王彬宇看著在發呆的張深月努力的在她眼前揮了揮手手才跟上公交車,上面並不是很擠,或許是因為還沒有到上下班的高峰期,張深月自己也沒有想到王彬宇會很是自然的坐在自己的旁邊開始問她熱不熱?要不要喝水?坐在窗戶邊會不會很曬?這樣的舉動讓她感覺到一陣莫名其妙的恐慌,她雖然不討厭王彬宇這個人,但是他極度反感這樣的行為。
“我完全沒問題,不用擔心我。”張深月有點兒勉強的笑了笑說:“你今天也來這邊是要見客戶嗎?”
“嗯,”王彬宇說話的聲音不大不小,伴隨著汽車的轟鳴聲正好能聽到:“其實也是和楊旭堯有關的事情,不過這件事不是私人上面的,牽涉到他們公司和其他公司的一些利益問題。”
張深月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就沒有再讓王彬宇為難的解釋下去。慢吞吞的公交車走了將近四十分鐘的時間才走到他們事務所樓下面的那條馬路上,王彬宇說自己還有些事情沒有辦完所以就不下車了,而張深月則要聯絡自己的當事人歐陽夢,就像是楊旭堯說的那樣,有些事情自己必須知道。
等待歐陽夢出現的時候已經是晚上7點多鐘了,辦公室裡賣弄雖然還是燈火通明,但是有些律師已經回去了,張深月看到女人一步一步的走過來的時候忽然覺得很煩躁,她並不清楚這樣的壓力源到底是來自於誰,只是清楚的知道歐陽夢真的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至少,她並沒有像自己的外表那樣看起來如此單純。
“你有事情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