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淨,“你覺得,心月狐會無端地跑來向我示好嗎?她其實是在委婉懇求,明教不要參和星鎖將要發起的行動中,不要與破曉聯手。而我給出的答覆,則是,只要小童在,明教就不會為難星鎖。心月狐吃了定心丸後,跟自家女兒說了一句‘不要忘了自己是誰’,分明是要著手替女兒復位的意思。”
重玲不解,“星鎖若是意在景元帝,靖難之役時為何袖手作壁上觀?”
蓮淨道,“我猜星鎖想要的,不是景元皇帝,而是景元女皇帝?果真如此,必定要先破後立。而且當時,星鎖如果出手,要對付的不僅是破曉,還有啟和明教,而如今,他們只要除去破曉,便可助景元復位——完成了太、祖遺詔的任務後,啟的主人也就由太、祖皇帝變成了景元帝,唯一的使命就是效忠和守護景元,啟的成員,雖然在江湖和武林中名不見經傳,但也不乏宗師境界的高手,而更為重要的是,他們中的大部分隱伏於朝堂之上並在大照軍隊中佔據要職,只要景元一聲令下,這些人就會改旗易幟。”
重玲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啟固然不可小覷,但老奴覺得,星鎖真正懼怕的還是明教,因為小童的關係,明教由星鎖的死敵變為中立,甚至可能在緊要關頭還會幫星鎖一把,這種改變,星鎖之前肯定做夢想不到。”
蓮淨,“可不是。小童前兩天說,這世界開始跟她想象的不一樣了,以後會發生什麼事她已經無法預測。她就沒想過,大照和大明的歷史錯軌,正是從她的出現開始,那天如果沒有那鍋湯,或許親手復仇無望的我,已經動用重火令,令座下護法率教眾滅掉星鎖了,星鎖一滅,景元便只有流落民間的命了,最後也許真的會走投無路遠遁海外也說不定。”
重玲,“那大小姐這次動用重火令是為了?”
蓮淨道,“山雨欲來風滿樓,破曉可能會對林媛和小童動手,林媛有啟保護,我們小童可不能沒人守護。親自對付那些下三爛的小人,我怕髒了自己的手,而且這兩年我懶散慣了,常常一覺睡到晌午,等我醒來,小童只怕已經一命嗚呼了,至於你身上那點功夫,也只配給我趕馬車。”
重玲,“……大小姐說的是。”
“但是這些人來了,名面上只能是學徒的身份,林媛那裡我已經打過招呼,現下你先頒下重火令,之後一家人回到青律城,再把招工的啟示貼出去,小童應該不會多想的。”
“是。”
蓮淨和重玲說話的空,這邊屋裡,童宣和林媛的對話也在繼續。
被林媛問了“你我都是女子,有什麼不能看的呢?而且我又不曾介意。再說,當年我受傷的時候,你每天幾次為我擦洗身子,也沒見你拿手遮遮掩掩。”之後,童宣捏著衣襟,支唔了半天才答出一句,“那時候我們都小,現在長大了,不一樣了。”
“喔?”林媛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半露在水面上的兩顆豐滿,“我是長大了沒錯,可是你……你只是長高了而已。”
童宣本來就忍不住隨著林媛的視線看向那美麗的豐膄,甫一接觸,視線就被燙到了,小臉一下子紅到了耳後根,趕緊別開面孔,聽林媛這麼一說,頓時秒懂,當下惱羞成怒,拿小手抱住貧瘠的胸部,扁著小嘴道,“我、我、我不要理你了。”跑出了浴室,落荒而逃。
真是可愛啊。
林媛挑起一邊眉的同時,勾起了唇角。
那方面的想法不是沒有的。
畢竟身體一天天成熟起來,感情也在加深。
可大小姐那天問起時,竟然露骨地用了“行房”二字,她可是儒家弟子教出來的學生,五歲起就一整個兒的被浸在儒家教義中,聽了這樣的話豈有不翻臉的理?
而且她長這麼大最不善長做的事,便是敞開心扉,尤其是對自己有壓迫感的人,更加沒有可能,比如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