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良安靜了一會兒,說:“以後你也別那麼做,我年紀大了,做事容易犯糊塗。”
梁悅彎起嘴角,故意湊得很近,說:“爸爸,我全身都疼,身上都是你的氣味,你說怎麼辦啊?”
蔣良低吼:“梁悅!”
“好啦知道了。”梁悅收斂表情站了起來,說:“你再躺一會兒,好一點兒就坐起來,我去拿點粥給你,阿姨做了你最喜歡的海鮮粥,她今天把看家本事都拿出來了。”
一下午兩個人都安靜坐在客廳裡看書看雜誌,總算沒有爭吵,梁悅出奇的乖,這一幕好像梁宰平還在的時候他們之間的相處。
晚飯後梁悅送客,蔣良說你不舒服就別送了,沒必要每次都送。梁悅哎喲哎喲伸懶腰,說還真是全身痠疼,那就不送了吧。
保姆瞪了他一眼,客氣的送給蔣良一包點心,讓帶回去跟同事們宵夜。
蔣良一謝再謝,卻不敢正面看保姆,昨晚上以及早上在客廳的爭執她必定全聽見了,大戶人家的保姆就是本份,隻字不提好像沒聽到一樣。
梁悅一上班就直接殺到腫瘤科找佟西言,好不容易等他差完房,一把抓著他的手臂說:“甭管你用什麼方法,你得把話給我套出來!”
“套什麼?”佟西言還沒反應過來。
梁悅說:“你男人啊!”
“你輕點聲!有病人呢!”佟西言連忙關門。
梁悅吐了一下舌頭,正色說:“我跟你說,我現在百分百確定,蔣良是梁宰平,可我就是搞不明白他到底是怎麼在我們眼皮底下調得包,你男人肯定知道,指不定還是主謀,你聽好了啊,這是政治任務,你得把話給我原原本本套出來,不然我扣你全科室獎金,扣一年!”
佟西言面色森冷,說:“你放心吧,如果他真的做了,我會讓他全部吐出來的。”
刑墨雷已經不在住院部上班了,他只管坐門診,按時上下班,有大手術了去給寶貝徒弟搭個手。雖然其實個別大手術還是他在主刀,那畢竟是佟西言還年輕,四十歲都不到。
下了班他給佟西言打電話,佟西言在那頭溫柔的說,你回家來吧,我下午休息,在家呢,飯都好了,就等你了。
那話聽在刑墨雷耳朵裡,甜得骨頭都要酥了。他萬沒想到自家屋裡還有鴻門宴呢。
一進門,就見寶貝徒弟靦腆笑著站在玄關接他的公文包,白襯衫牛仔褲,越是單純的顏色越是勾引人的慾望,襯衫開了三個釦子,俯身給他拿拖鞋時,甚至能看到暗色的乳頭。
刑墨雷迅速掃了一遍客廳以及樓上走廊。
佟西言說:“都不在,去我媽那兒了。”
刑墨雷一把就把他抱了起來,聞到他身上淡雅的沐浴乳味道,笑著挑眉問:“發獎狀啊今天?”
佟西言羞澀的笑,捧著他的臉主動吻他,唇舌糾纏,熱情的像是小太陽。刑墨雷豈止是受寵若驚,先不說這幾天的冷戰,就是心情再好,小徒弟也不會放得開,色慾攻心的老男人根本沒去想背後的原因,把懷裡的人放桌上,壓上去深吻,一手熟練的解開褲頭伸進去剝內褲,可只摸到一片滑溜的面板以及柔軟的體毛,手背觸到了那根半硬的性器,手腕一個反轉握住了,肆虐似的用力套弄。
佟西言吃痛,低低呻吟了一聲,彎腰臀部往後退,欲迎還拒,手臂盤在師父脖子後面,手指靈巧的鑽進他的寬領薄毛衣裡抓他的背。
刑墨雷喘著粗氣咬他的脖子,俯視他,眼裡的暗湧遮不住:“受不了就叫出來。”
佟西言的腦袋熱熏熏,還沒明白過來這話,身體立刻被折彎了,雙腿分開了架高,做師父的一點沒有事先的預警就把自己那根粗大的玩意兒猛捅了進去。
“痛!”佟西言痛的一個激靈,眼淚都要出來,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