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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部分

著的衣物給焚燒了即可。

我望一眼外面漆黑的夜色,此刻已經半夜,我絲毫不願離開讓我感覺安全的九伯家去尋覓柳木,可不覓得柳木,吳喜兒一夥會很快再次知曉我的確切位置。

九伯這個時候從座位上起身,走到與正房相連的東邊廂房門口,推開房門進入房間。

我在九伯推開那房門時候瞟上一眼,我看到,那東側廂房裡,有香火供奉大肚尼勒佛,香案上面,端正擺著一個銅質魯班尺。

魯班尺,亦作魯般尺,為建造房宅時所用的測量工具。

相傳為春秋魯國公輸班所作,後經風水界加入八個字,以丈量房宅吉凶,並呼之為門公尺,又稱角尺。

主要用來校驗刨削後的板、枋材以及結構之間是否垂直和邊稜成直角的木工工具。

我腦海裡有關魯班尺的知識,只有這點皮毛,我挑眉九伯家裡竟是還用香火滋養著魯班尺。

當香火供奉佛像時候,香案上除卻佛像貢品香火外,擱在其上的物件,是會受到所供奉佛像的佛力加持,和所供佛像等同享用香火滋養的。

那廂房裡,我目所能及處,是靠牆整齊碼著的成排短木,短木的木質有很多種,許多是我叫不出名字的。

九伯走到那短木邊,從短木堆裡拿出一根短木,再次出來東側廂房,並隨手帶上房門。

我注意到,九伯在挑選短木時候,只隨便瞟上一眼,就準確從堆砌一起的短木堆的底層處,取出了柳木短木。

九伯說讓我坐一會兒,說他這就去給我熬柳木水。

我來投奔九伯,又怎麼會大咧咧自己歇著讓九伯給我熬柳木水,聽了九伯的話,我拿過九伯手中的柳木,問九伯廚房在哪裡,我自己來就行。

九伯樂呵呵笑著,說最東邊的平房就是廚房。

我去往廚房,九伯跟在我身後,也一起來到廚房。

九伯廚房裡很是空蕩,除了一盤好的灶臺,上面是一個偌大鐵鍋之外,就只餘一水瓢一水桶和灶臺旁邊一大堆木屑。

九伯問我可會用木屑燒火,我點頭稱會,拎起水桶從廚房門口的水龍頭接水倒進鐵鍋。

九伯拎著酒葫蘆不時的抿上幾口,樂呵呵看我接水倒水,再看我把柳木放在鍋裡,點火燒水。

在我燒水熬柳木水時候,我對九伯說聲謝謝,謝謝九伯今晚收留我還為了講解不少我之前不曾瞭解的知識。

九伯擺手說不用客氣,說他這是舉手之勞,能幫到我也算是緣分使然。

燒火熬水的過程中,九伯一直待在廚房陪著我,這讓我心情越發平靜,之前吳喜兒和胎盤鬼帶給我驚懼情緒完全消散。

我問九伯,他是如何能一眼看穿我服用過大悲咒水。女名央扛。

這次九伯倒是沒有爽快回答,只用天機不可洩露幾個字來搪塞我。

聽了九伯的話,我扶額搖頭。

這也算是自作孽不可活,我總是拿著幾個字來搪塞湯思可,現在倒好,輪到我自己被這幾個字給搪塞了。

我對九伯說,估計我身中的追蹤符,應該就是那天晚上我遭遇泰國人陸文豪時候,他給我下的。

九伯點點頭說極有可能,說陸文豪執意想讓我坐車,一是想借機與我距離近一些好給我下追蹤符,另一個原因應該就是陸文豪想借機得到我身上的物件,例如頭髮。

九伯說,生辰八字配合人身體上的物件,可以讓降頭師更準確更有效對人實施降頭術。

想起那晚我遭遇陸文豪時候,我看不清晰陸文豪的臉,且陸文豪臉上並沒有詭妝女人那樣的幾張臉抑或附著有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