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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頁

了?什麼時候的事?怎麼沒告訴我們?」兩人面面相覷,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也是昨天凌晨被叫進宮的,那會兒皇上早醒了有一個時辰了。結果剛見到皇上他就大發了頓脾氣。」李寂慢慢掏出一張紙,「兩位大人請看。」

梁克泯看了一眼褚千秋,兩人湊過去就著還燃著的燭火看那份白紙,一看眼睛突突的跳,分別吼了起來:「這是什麼?」

「這個是皇上早些時候派人查的,每回南定王到京城裡來後兩位府上開支結餘的大致帳目。包括這一回的。皇上這回可是氣得不得了。」

兩個老人面如土色。

李寂又嘆了口氣,面色凝重的樣子:「本來,外來官吏王侯入朝給朝中眾人送點禮什麼的並不是什麼罕事,過去也就過去了。不過這回錯就錯在南定王不該趁皇上病的時候這麼大肆送禮。你們也知道,皇上這都病了幾天了,說難聽點,難免有點燒糊塗了。也不知道哪裡的人去查了這筆帳,給皇上一過目,皇上這還不往歪裡想哪?他昨天把我狠狠罵了一頓,說是這時候哪能讓南定王入朝的。可憐這命令本來就是皇上自己下的,我們作下屬的哪能多說話啊。我在皇上面前一力保證,兩位大人收的這些錢只不過是普通禮節,與什麼謀反之類的事情一點沒幹系。」李寂說得好似真有此事似的,看著對面兩個人的臉色越來越青,李寂的心裡越來越沉:原來自己真的很善於撒謊……

梁克泯一把揪過李寂的衣領:「你這廝,你知道這件事!是不是你?」

李寂沒有掙扎,苦了臉:「怎麼可能是我呢?兩位大人應該也知道,今年我可也是收了禮的。告訴皇上對我有什麼好處呢?」

梁克泯臉上陰晴不定,最後終於慢慢放開了李寂:「那你怎麼脫身的?」

「我當場就跪地上朝皇上求饒,說是南定王送的那些藥茶我根本還沒去瞧過。雖然這謊撒得不地道,不過皇上到底還是沒追究。」

褚千秋厲色追問:「皇上饒過了你怎麼就過問我們兩個的事?」

「怪只怪在另一點:兩位只怕還不知道吧,南定王入京之前在南郊留了五百兵卒!」李寂此話一出,梁克泯兩人交換了一下眼色,恐懼至極。

李寂嘆息,果然這兩人是知道此事的。但是他只作沒看到的樣子:「皇上也不知道聽誰的話,察知了這件事,再把您二位這許多年收南定王的『禮物』的事一聯絡,那還不氣炸了啊,一定說是你們三人『勾結』。昨天要不是我攔著,只怕他一定要問罪於人。我只說那錢財來往只不過是尋常交往,而那些兵卒說不準只是巧合。依南定王的聰明,不可能做出如此糊塗的事,雖然我這藉口一時找不出更好的,不過總算勸了皇上再三查證後再行處理。」

兩人臉上汗水涔涔。

李寂又說道:「我們說心裡話,南定王的確是權傾‐方,可是京城裡到底是皇上當家。皇上的脾氣我們也知道,多少剛硬,說一不二。若是真發作,只怕誰也吃不消。」說得對面兩人連連點頭。

李寂從懷裡掏出封盒:「好在我後來還是攔住了。後來皇上身體也吃不消了,不得已,下了這麼道詔書,要我全權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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