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到晚能不能幹點正事?」雲笙伸手把自己的耳朵搶救出來。
陸承宣抱緊了她,吻了吻她的發頂,極輕的說,「剛才幹的都是正事。」
雲笙的臉燒了起來,推了他一下,「閉嘴睡覺。」
「行,睡覺,明天帶你去海泳怎麼樣?」
「好啊,去撿鮑魚,挖螃蟹。」雲笙的臉埋在男人胸前,兩人身上都是牛奶沐浴乳的氣息,互相交纏著。
「好,睡吧。」陸承宣把手伸到她腰間,輕輕地揉著。
雲笙本來閉上的眼睛又突然睜開了,聲音都在顫抖,「你幹什麼?」不是說好睡覺的嘛。
「不幹什麼,給你揉揉,不疼嗎?」剛才有點失控,沒掌控好力道,不過她身體柔韌性很好,應該沒傷到。
「你還好意思說。」雲笙在他手上掐了一把,結果把自己的手指甲掐疼了,陸承宣和她完全不一樣,哪哪都硬得很,像塊石頭。
「當然好意思,」陸承宣握著她的手捏了捏,「快睡吧。」
雲笙在體力上哪拗得過他,只好老老實實閉上眼睛睡覺了,一開始還注意著,怕他的手亂跑,但後面揉著揉著太舒服了,沒一會就睡著了。
甜蜜的夜晚,做了一個甜蜜的夢,第二天先後和陸承宣醒來,一邊洗漱一邊分享美夢,「我夢到撿到了一個特別大的鮑魚。」
陸承宣:「我夢到你答應我昨天晚上的體/位了。」
雲笙不爽的斜了他一眼,「你果然好黃,連做夢都這麼黃暴!」
「再黃也是和你一起。」陸承宣把洗面奶點到了她的鼻尖。
「才不是,我這麼純潔。」雲笙躲開他作惡的大手。
一個簡單的清晨,卻充滿了歡聲笑語。
吃了早飯兩人去海泳,問了杜煙等人說不去,讓他們自己去玩。
本來陸之洲想去的,被杜煙拉了回來,「你別去了,你個單身狗,跟著我們吧,別打擾你哥。」
陸之洲心口被插了一箭,他看出來了,單身狗到哪都被嫌棄。
雲笙毫不留情的嘲笑了一波陸之洲,挽著陸承宣的手離開了別墅。
兩人開車去了遠一點的私人海灘,雲笙在車上換泳衣的時候還有點不好意思下車,雖然千挑萬選了一件比較保守的碎花泳衣,而且私人海灘也只有他們兩個,不過陸承宣也是見怪不怪了,直接把人從車裡抱了下來。
陸承宣只穿了一條黑色泳褲,光著上半身,雲笙在他懷裡顯得格外嬌小。
「臉皮這麼薄,這裡就咱們兩個還捨不得下地。」陸承宣抱著她往海邊去。
「誰像你臉皮厚還洋洋得意。」雲笙的手指戳了戳他肌理分明的腹肌。
指甲刮過腹肌有點癢,陸承宣吸了下氣,「別摸,小心把你扔到海里去餵鯊魚。」
「你扔唄,反正我被鯊魚吃了你就沒老婆了。」雲笙變本加厲的亂摸一通,還笑嘻嘻的往上作亂。
陸承宣忽然跑了起來,嚇得雲笙抱緊了他,「你別把我摔了。」
「摔碎了給鯊魚吃不塞牙。」陸承宣直接抱著她踩進了海水裡。
之前就特意挑選了這一塊,地勢安全,水不深,當然也不可能有鯊魚。
「你好狠心。」雲笙的泳衣濕了,半個身子都被海水包裹住,「好了,放我下來吧。」
「不放。」陸承宣繼續往外走,到後面腳沾不到地面,單手抱著她繼續遊。
「好遠了,你別走了。」雲笙急了,眼看著離海岸越來越遠,她開始心慌了,她只敢在附近玩,水深不能超過大腿。
陸承宣不聽,繼續遊,等游出好長一段距離,已經算得上是深水區,「準備好,我要放手了。」
「不要!」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