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我還沒有回過頭來,就聽到老鴇那雌雞般的聲音,“先生你怎麼還是這身打扮,不是讓景兒跟你說,要整理整理的嗎?”
“我覺得無防,我只是來撫琴的,貴客要聽的是我的琴音,而不是看我的長象,就算我長得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又如何?如果琴彈不好,還不是一樣的……”可是當我看清坐在正位的那兩位貴客時,我的心一緊,舌頭打結。
“先生為什麼不繼續說下去了?”他冰冷的目光中加雜著一絲疑惑,細細�